紀忱說。

&ldo;……&rdo;

&ldo;你沒有求生慾望，藥劑不會起效，&rdo;紀忱撫上他的臉頰，&ldo;說你想活著。&rdo;

&ldo;……&rdo;

&ldo;不想見阿雅大藤了嗎？林小宜呢？&rdo;紀忱問他。

上回紀忱這麼問他，是在他向張佑年妥協、答應換出沈時疏的時候，紀忱告訴他‐‐他有人在意，有人愛他。

那段對話在他心頭刻下的痕跡尚未消散，天旋地轉，&ldo;在意他的人&rdo;成了幫兇，幫著張佑年讓他消失。

再聽一遍真的很諷刺。

沈桂舟闔上眼眸。

&ldo;回村那天就應該給你注射的，&rdo;紀忱語氣聽起來很冰冷，&ldo;你那天為什麼不出來？&rdo;

沈桂舟沒回話。

&ldo;你想消失，我想要一個獨屬於我自己的沈桂舟，我們合作，雙贏。&rdo;

紀忱話音剛落，那扇沒扣緊的大門&ldo;哐當&rdo;一聲開啟。

&ldo;我不允許。&rdo;張佑年的聲音。

紀忱一陣錯愕，手忙腳亂，顧不得沈桂舟什麼樣，拿起手裡的注射器就往沈桂舟心臟上扎。

&ldo;喂！&rdo;張佑年大喊一聲，衝上前揍了紀忱一拳，後面趙叔追來，把紀忱按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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