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換我，&rdo;眼前一黑，他聽見主人格說，&ldo;謝謝你。&rdo;

張佑年攥著沈桂舟的下巴，俯身親了下來。

溫水順著舌頭潤入喉嚨，平息了那絲刺痛。些許水沒餵進去，順著他的嘴角淌下，沈桂舟猛抬起手，往張佑年肩上使勁錘了兩下。

張佑年輕輕蹙了蹙眉毛，直至把口中的水都渡了過去，才鬆開沈桂舟。

&ldo;啪&rdo;。

沈桂舟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打完手還停在空中，不停地顫抖著。

張佑年捂著臉頰，緩緩朝沈桂舟轉來，聲音沙啞：&ldo;你怎麼能讓他碰你……你怎麼能讓他親你……你‐‐&rdo;他突然噤了聲，睜大眼眸。

沈桂舟哭了，和之前不一樣，眼淚在滴，手在顫，臉上卻沒有表情，彷彿只是程式設定，他現在該哭了一樣。

張佑年一瞬間清醒。

&ldo;我……&rdo;他起身往後踉蹌了半步。

他明明沒想現在找沈桂舟的，他知道會嚇到他，可得知沈桂舟發燒了，卻一時像失了智一般。

門哐當一聲大開，林小宜停在門口，神情百般變換，轉而狠狠瞪了張佑年一眼，上前環住沈桂舟，對著張佑年怒斥：&ldo;你到底要做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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