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起眉頭，上前拽住沈桂舟，迫使他轉過半個身子：&ldo;別倔了，這樣難受的只有你自己‐‐&rdo;

話到一半突然滯住，沈桂舟的呼吸有些急促，微弓著腰，大口喘氣，很不對勁。

張佑年攬住準備往旁邊倒的沈桂舟，在他身上找藥：&ldo;藥呢？今天吃了嗎？是不是又沒準時吃？&rdo;

摸半天摸不著，反倒被沈桂舟一把推開，張嘴好像想說什麼，臉色突然皺成一團，捂著喉嚨靠在牆角，不住咳嗽。

&ldo;雲易，溫水！&rdo;

&ldo;知道知道，我去倒。&rdo;

這回似乎咳得很重，沈桂舟跟察覺不到喉嚨痛似的，腰越來越彎，直至整個人都蹲了下去，還在用力咳。

張佑年慌張：&ldo;你別用力咳，酒精麻痺了你才沒覺得疼，別用力。&rdo;

沈桂舟不知道想起什麼，又哭又笑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有，最後咳著，也要扯著氣聲對他說話：&ldo;裝什麼假惺惺，你應該說&lso;咳死你算了&rso;。&rdo;

張佑年：&ldo;……瞎說什麼。&rdo;

沈桂舟：&ldo;這不是你說過的話嗎！&rdo;沈桂舟推開他，又咳了起來。

張佑年：&ldo;……對不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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