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信不信我抽你?」她嬌嗔地罵他一句。
談斯雨壞笑著咬了下她的唇,「怎麼抽?」
關書桐伸手去奪他手中的腰帶,剛碰到,談斯雨這個詭計多端的,扯著腰帶另一頭,繞過她另一隻手腕,動作麻利地將她雙手捆綁在一起。
她還有點懵,兩隻手動了動,正在想?他是怎麼綁的,談斯雨又湊過來,把她親得上下不接下氣?。
「很熱啊。」關書桐動作不便地用指尖抵了下他勁瘦的腰腹,「我一身的汗,想?洗澡。」
他沉沉地撥出?一口氣?,拉起她雙手,低頭鑽入她雙臂的同時,兩隻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腿,猛一用力,便將她面對面抱起。
那一瞬大?腦有些暈眩,關書桐手忙腳亂地攀住他身體,指尖摸到他肩背壯實遒勁的肌肉,兩隻膝蓋夾得很用力。
他輕「嘖」一聲,「摔不著你,不如省點力氣?等會兒再夾。」
關書桐剛要張嘴說話,談斯雨再一次吻她,熱烈,急切,狂風驟雨般,好像要將過去一個月的份兒,一次性全補回來。
開燈,進浴室,溫熱的水液自花灑噴灑而出?,澆打?在衣服上,濕濕黏黏地裹緊肌膚。
關書桐不適地動了下,後背是沁涼堅硬的瓷磚牆,身前是年輕男人?特有的雄性horone,血脈僨張,蓬勃躁動,熱浪一般鋪天蓋地席捲她一身,叫困守在肋骨裡的心臟陡然?生出?破體而出?的衝動。
她像一顆種子被剝開,對他的情愫肆無忌憚地滋長。
他指尖輕撫過她肌膚,關書桐偏頭錯開他的吻,急慌慌地問:「帶了沒??」
「肯定啊。」談斯雨從兜裡摸出?小方塊,遞到她手裡,「每次我都是帶著do來見你的。」
關書桐癟嘴:「你回來就?為了跟我做這事?」
「確實很想?。」他直言不諱,「完事後,再陪你吃個晚飯,睡個好覺,明天一起過個中秋節,大?概週日晚,我又要離開了。」
時間安排得緊湊,關書桐咬唇,壓不住從喉間溢位?的輕哼,乾脆不忍著了,問他:
「不走行不行?」
他接梗:「不走你養我啊?」
「可以啊。」她現在也算個小富婆了,包一個清純男大?的底氣?還是有的。
談斯雨低低地笑出?聲:「我很貴的。」
「那我換一個養。」
話音剛落,人?就?被他翻了個面,她大?腦沒?跟上節奏,肩背被他摁著往下壓,她俯身,被束縛的雙手找不到固定的支撐點,慌亂地摸著瓷磚牆。
「啪」的一聲響。
關書桐皺眉,委屈地叫嚷:「你怎麼能?打?人?家?patpat!」
「誰叫你激我?」談斯雨揉兩把,以示安撫,「說過要給我看?的。」
「怎樣?」
「我現在要看?了。」說著,他取回剛剛塞進她手裡的東西。
關書桐覺得他特意提醒的這一句,有點東西,也挺不是東西的,搞得她心慌意亂,心猿意馬。
回頭想?看?他一眼,隨即便察覺到他指尖的觸感。
……
入秋後,天色黒得早。
轉眼就?從日落西斜,到華燈初上。
躺在床上緩了一陣,關書桐抬頭,看?一眼闔眸休息的談斯雨,聲嗓帶著哭喊後特有的啞: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談斯雨不吭聲,只是將躺在他懷裡的她摟了摟。
「談斯雨。」關書桐輕聲喚他,「要睡我們回家?睡。」
「困。」他輕輕給出?一個字。
「……」
她當然?知道?他困,倒時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在飛機上的十多個鐘估計也沒?怎麼睡,一回來又消耗了這麼多體力……
「你先起來,我開車載你回去,你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他深吸一口氣?,低頸,煩躁地埋在她肩窩裡蹭了蹭,音色沙啞,低到出?現輕微的氣?泡音:
「你還能?開車?」
「怎麼不能?開?」
「不是說腿軟?」
說著,他手探進被子裡,捏兩下,關書桐怕癢地動了一下,拉開他的手。
「現在好點了。」她說,「我那兒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你再堅持一下。」
「堅持什?麼?」這次換成他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