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消散下來。

宋寧疲憊地捏捏鼻樑。

“冰玉，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

“不行！”寧冰玉生氣地說，“我說不行就不行，宋寧，你搞清楚你的位置，我們之間說結束的人只能是我！”

“可是我不喜歡你，”宋寧木木地說，“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以前逢場作戲，是因為我們有利益交換，現在你能給我提供的東西，我已經有了，我不需要你了，何必要弄得這麼難堪。”

“啪。”

狹小的車廂裡，寧冰玉揚起手打了他一巴掌。

寧冰玉的助理眼觀鼻，鼻觀心，專心開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她還要再打一巴掌時，宋寧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抬眼，陰沉地看著她，冷冷道：“寧冰玉，那巴掌算我欠你的，別繼續發瘋了，惹惱我你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這兩年彼此利益深度捆綁，寧冰玉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宋寧多少知道一些。

寧冰玉一愣，沒想到一向溫柔體貼的宋寧會威脅她。

或者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有利可圖的時候，偽裝成一隻溫順的貓咪，現在想離開了，就毫不猶豫地亮出鋒利的爪牙。

“宋寧，你對我難道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寧冰玉放低身段，柔聲說：“你失眠抑鬱的時候，是我陪你挺過來的，我去給你牽橋搭線，我帶你進電影圈，我帶你認識的那些製片人，這幾年你有演不完的大製作，那麼多好角色給你挑選，這些難道沒有我的功勞嗎？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寧冰玉，我們一開始就說好的，各取所需，你現在馬上就可以做你心心念唸的官太太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什麼要揪著我不放，難道你那位陳先生娶了你以後還會讓你在外面養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