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停車場,站在她的車旁邊。
鄭梵音搖下車窗玻璃,納悶道:“傅老師,還有事嗎?”
傅景逸深吸一口氣,認真道:“可不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以結婚為前提重新追你一次?”
“哦,”鄭梵音慢吞吞地說,“所以你第一次追我,不是以結婚為前提?”
傅景逸一愣,苦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還能是什麼意思,”鄭梵音打斷他,“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改天再說吧。”
見她要把車窗關山,傅景逸情急之下伸手去攔,被車窗夾住。
鄭梵音趕緊開啟,“你瘋啦。”
傅景逸的手頓時紅腫起來,他痛得額頭沁出一層汗,卻還在堅持把話說完。
“音音,當年是我不好,我不奢求你原諒我,我只希望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人總是在失去一次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於我而言,我所有的感情都給你了,我不可能像喜歡你這樣再去喜歡上一個別的女生。”
“沒什麼不可能的嗎,”鄭梵音皺眉反駁他,敷衍道:“你是工作太忙了沒時間去找,多試試就有了。”
“我試過了,”傅景逸立刻說,“這幾年,我也試過去喜歡別的女生,可是我做不到,音音,那句話不是為了博話題,你既是我的白月光也是我的硃砂痣,除了你,其他人僅僅是其他人。”
他一字一句說得似乎十分情真意切。
“我嘗試過在別人身上找你影子,可是沒有人能替代你,你只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不可能再看見其他人。”
“音音,我已經認識到了,錯過你,我這輩子不會再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