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還是因為埋在她腰間的男人。
體內好像有一團火隨著他的唇開始急促燃燒。
鄭梵音上一瞬間還覺得熱,下一個瞬間又覺得自己好像掉進海里,快要溺死了。
謝聿白是她能攀住的唯一浮木。
也是推她入海的罪魁禍首。
“音音,音音。”
在她眼神開始渙散的時候,謝聿白又湊到她耳朵邊,不斷呢喃她的名字。
“求你,喜歡我好不好?”
明明是她在受煎熬,為什麼謝聿白的語氣還能這麼委屈,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樣。
“好、好。”
鄭梵音聽見自己破碎的嗓音說。
謝聿白似乎滿意地笑了,他獎勵似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音音,叫一聲。”
叫、叫什麼?她腦袋有些發矇。
“叫我的名字。”謝聿白是最有耐心的老師,一點點教會她染上他的氣息。
“謝聿白。”鄭梵音帶著哭腔說,“你別折磨我了。”
謝聿白低笑一聲,終於大發慈悲地讓她滿足。
————
鄭梵音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時,身體發麻發酸。
謝聿白將她扶起來,喂她喝了點小米粥。
鄭梵音將被子往上拉了一點,囁嚅道:“我穿完衣服再吃吧。”
“先吃點東西墊墊,一會兒胃不舒服。”
鄭梵音有些臉紅。
昨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衝動地和他近距離地進行友好交流。
可現在酒醒了,天也亮了,昨晚做過的事就不大想承認。
“謝聿白,”鄭梵音叫他名字,“昨晚的事能不能……”
“你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謝聿白準確說出她的心中所想,聲音不高不低,聽不出情緒起伏。
鄭梵音抓緊被子,手指頭無意識蜷縮。
“我最近真沒有談戀愛的打算。”她低頭小聲地說。
才在微博給粉絲說了單身,要一心搞事業呢,談什麼戀愛啊。
“好。”
謝聿白說。
鄭梵音緩緩抬頭,“好”是什麼意思,他也同意昨晚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對外你可以單身,”謝聿白突然湊近她,琥珀色的瞳孔裡只有的影子,“但既然你是一個容易寂寞的女人,那寂寞的時候只能找我。”
什麼容易寂寞的女人啊。
大白天說這種中二的鬼話很容易笑場欸。
鄭梵音伸出一根手指推開他這張漂亮的臉蛋。
“你意思是你願意當我的……炮友?”
好像也沒有更確切的稱呼了吧。
“我不喜歡這兩個字,如果你非要找一個稱呼,”謝聿白翹起嘴角,歪頭道,“那就是你的:下一任男友。”
吃完早餐,謝聿白要趕回劇組拍戲。
知道他跑這麼遠來照顧她,鄭梵音有些過意不去。
“如果你真的有那麼一點心疼我,就好好照顧自己,每天給我一個電話,讓我知道你在做什麼,別讓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