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會呢,”鄭梵音擺手說,“我平時拍戲經常住酒店,在家的時間其實也不多。”
所以鄰居是誰和她關係也不大,就像謝聿白說的這個急著出國的房東,她住了這麼久一點印象也沒有。
謝聿白笑了笑,“剛好今天搬家,我買了點吃的,也給小煤球買了一點。”
“汪汪汪!”小煤球開心地圍著他搖尾巴。
鄭梵音踹了一下這條好吃懶做的狗,“這多不好意思啊,你不用這麼客氣的。”
謝聿白突然搬過來,還給小煤球投餵,對她好得是不是有點越界了?
畢竟他們可不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普通朋友。
“我客氣什麼?”謝聿白挑挑眉,“你忘了嗎,小煤球可是我先撿到送給你的,本來餵養它也有我的一份責任。”
他將塑膠袋拎進去,“以後你不在家,可以把小煤球放我那裡。”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說起來謝聿白還是小煤球的救命恩人。
“謝謝你上次幫我解圍,最近我的輿論好評漲了不少。”謝聿白將塑膠袋裡的食物拿出來,除了狗糧還有很多鄭梵音喜歡的。
他應該就是真的很感激她吧?畢竟上次那件事她確實出了不少力氣。
想到這兒,鄭梵音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好意。
“哇,你買了咖啡豆欸,我平時也喝這個牌子的,剛好我的那包過期了。”
“那你介意我借一下你家的咖啡機,泡杯咖啡嗎?”
“嘿嘿,泡一杯給我!作為你用我咖啡機的報酬。”
“好。”謝聿白戴上圍裙,熟稔地用起她家的廚具。
鄭梵音嫌棄地把剛才泡的那杯速溶咖啡倒進水槽裡。
有謝聿白做鄰居之後,鄭梵音感受到生活質量明顯提升,外賣不用點了,一日三餐都可以蹭飯,小煤球也不用她遛了,門一開,就撒歡似地往對面跑,拉都拉不住。
鄭梵音要出發去錄雜誌,一大早造型師和助理就來她家做妝發。
小煤球突然扒著門躁動。
“佩奇,你去開一下門。”
“哦,好。”這段時間鄭梵音在家休息,佩佩還沒有更新到謝聿白成為她鄰居的事。
謝聿白端著一碗肉腸進來,聞著就很誘人。
“謝、謝老師,”佩奇反應飛快,指著肉腸問:“你這是給我們家音音姐送的早飯嗎?”
“不是,這是小煤球的。”
他把肉腸放地上,小煤球快速撲上去,整個腦袋都要埋進碗裡。
“你這樣要把它慣壞的,以後它不吃狗糧怎麼辦。”鄭梵音擔憂地說。
“沒事,那就不吃狗糧了。”
謝聿白見她化妝,問她是不是今天有通告。
“是啊,雜誌拍攝。”鄭梵音簡單地說。
眼神有些躲閃,奇怪,她為什麼會有種瞞著謝聿白去和賀燃夏約會的心虛感?
現在這倆人都不是她男朋友,她心虛個屁啊,一定是之前同時和他們兩個人談戀愛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厚了。
昨晚她就說了,今天她不吃早飯,怕拍攝效果不好。
臨出門前,謝聿白還是給她帶了一杯拿鐵和水煮蛋。
“謝謝哦,記得遛一遛小煤球。”
“好。”
去往影棚的車上,佩奇好奇道:“音音姐,你這是和謝老師複合了?”
“沒有啊,我們就是普通的鄰居和朋友關係。”
鄭梵音對著小鏡子整理自己的劉海。
那怎麼會有這麼一股該死的老夫老妻既視感啊,佩奇在心裡感慨,謝聿白臉上就差刻著“鄭梵音嬌夫”這幾個字了,和霓虹國家庭劇裡給出門工作的丈夫打理一切的老婆有什麼區別?
這麼賢惠的男人,在鄭梵音嘴巴里只是普通鄰居和朋友。
甚至就連出門和前男友工作這種事也完全不需要交代。
嗚嗚她家老闆平時也吃得太好了吧,這桃花是一朵比 一朵旺盛啊。
快到上班地點,老遠望過去,門口圍了不少舉著燈牌的粉絲。
鄭梵音撩了撩捲髮,得意地說:“我現在都這麼紅啦,一會兒快到門口的時候開慢點,我和粉絲打打招呼。”
“不用,音音姐,”佩奇指了指燈牌上的名字,“好像都是賀燃夏的粉絲。”
鄭梵音仔細望過去,果然舉著的都是賀燃夏的海報和燈牌。
她撇撇嘴,男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