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突然想到另外一個長得漂亮的男孩。
原本她是搭不上成為演員進入娛樂圈這條線的,非科班出身,年紀也大了,好幾家娛樂公司都拒絕了她。
那天,她走進那個娛樂公司的副總辦公室時,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漂亮的男孩。
他給她遞了一張紙巾,一眼看穿她心裡的所求。
輕輕淺淺地說:“如果不能讓他愛你的話,恨你也不錯,至少這樣他不會忘記你。”
他叫謝聿白,和她這個靠潛規則進入圈子的不一樣,他是公司正兒八經力捧的物件,是冉冉升起的男頂流。
是他給她提供了很多賀燃夏的訊息。
一開始,她以為謝聿白只是單純看不慣這個事業上的對手,現在她才明白過來。
他們喜歡的原來是同一個女人。
溫情抬起朦朧的淚眼,憐憫地看向賀燃夏。
“可你做這一切有什麼用呢,你和我一樣,永遠都得不到所愛。”
她勾起嘴角,像是宣判著賀燃夏的命運。
“即便你星光璀璨,名利雙收,你和我都是一樣的,得不到愛人的可憐蟲。”
賀燃夏皺起眉頭,“我和你不一樣。”
“是嗎?”
溫情笑了笑,“她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被謝聿白那樣的人愛上,鄭梵音怎麼可能還能掙脫出來。
她和謝聿白本質上是一樣的人,為了愛可以瘋狂。
只不過她的瘋狂浮在面上,而他的隱在心底。
“什麼意思?”賀燃夏還要再問。
溫情突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最後貪婪地看了一眼賀燃夏,起身在獄警的押送下,離開探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