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白看她捧著木雕驚奇讚歎,無奈地想,他當然不可能看一眼照片就雕刻出來,這條狗狗是他送給她的。
這幾年她的社交平臺上所有關於小煤球的照片都存進了他的手機,不過她不知道而已。
“等我給你串條繩子,你可以掛在手機上。”
謝聿白低頭挑了一條紅繩,串了兩顆木珠將小狗掛到了她的手機上。
這個小狗是送給鄭梵音的,謝聿白重新做了個木雕交給店主換取工分,那個雕刻就要粗糙多了。
回去以後,碰到每一個人,鄭梵音都跟獻寶似的將小狗木雕拿出來給大家看。
謝聿白安靜地走在她身後,淺淺笑著。
聽到她誇張的聲音,從門外進來的賀燃夏甩了甩頭髮上的水,“什麼小狗木雕,給我看看。”
“你怎麼溼啦?”
“回來的路上遇到一陣雨,就像追著我們下一樣,”劉晟抱怨道,“太倒黴了。”
“阿嚏。”賀燃夏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鄭梵音把乾毛巾遞給他,“你快擦一擦溼頭髮,當心感冒。”
賀燃夏沒有接毛巾,而是彎腰低頭。
鄭梵音只好幫他擦,這種事兩個人做起來好像再自然不過。
謝聿白換了身衣服,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他腳步緩了緩,沒說什麼,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
“夏夏,你要喝熱茶嗎,給你倒一杯?”羽嬋媛問,她剛好從隔壁屋過來,找宋子盈玩。
宋子盈看到她過來,趕緊給鄭梵音使眼色,她可不想伺候這個大小姐。
“好啊,謝謝媛媛,”鄭梵音替賀燃夏答應,“要不煮壺薑茶吧,晟哥也喝一杯。”
這點小事,羽嬋媛樂意去做,高高興興地去廚房幹活。
她來節目之後,什麼正兒八經地活都沒幹過,那些種地、擠奶、捕魚的事實在做不來,才被經紀人敲打了,讓她收起性子好好表現。
宋子盈立刻起身想溜,“那個,我去找艾瑞克做送牛奶的任務,一會兒就不回來吃飯啦。”
劉晟進屋洗澡,客廳裡只剩下鄭梵音和賀燃夏。
乾燥溫暖的毛巾包裹著他的頭髮,隔著毛巾,賀燃夏感覺到鄭梵音的手在他的頭上游走。
她很有耐心,擦拭起來動作溫柔。
“音姐,挺擅長這個啊。”
“這有什麼擅長不擅長的,我家小煤球洗澡都是我給它擦的,它毛比你還多呢。”
鄭梵音真把他當成狗子在打理。
賀燃夏笑笑,抬眼微微愣住,不過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鄭梵音的鎖骨下面。
她今天穿了一件琥珀色蕾絲拼接的揹帶裙,胸口位置有朵玫瑰圖樣的鏤空,瑩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和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不一樣,這裡飽滿豐澤像是多汁的蜜桃。
突然就有些渴了。
“音音,”謝聿白叫她名字,“你過來一下。”
“哦,好。”鄭梵音將毛巾拿下來,對賀燃夏說:“差不多了,你快去房間換身衣服。”
說完,她小跑進廚房。
謝聿白靠在廚房的門框上,剛好和緩緩起身的賀燃夏有個對視。
兩個人目光都有些冷。
“怎麼啦,聿白。”
謝聿白指了指廚房料理臺上的養生壺,“這個,她不會用。”
羽嬋媛吐吐舌頭,“茶我找到了,薑絲聿白也幫我切好了,可是這個機器我不會用,這些電子產品我一向搞不懂。”
鄭梵音把電插上,調了一下功能,選擇花茶定時。
“這你不會?”她震驚地望向謝聿白。
“哦,原來是這樣啊,”謝聿白雙手抱在胸前,點點頭,“現在會了。”
智商這麼高的謝聿白居然不會用廚房小家電,難道他當初是因為生活不能自理才從青夏退學的嗎?
用了3個勞動力,才泡好一壺薑茶。
賀燃夏換了件露胳膊的籃球衫,頭髮又洗了一道,隨意在腦後紮了個小馬尾。
“音姐,借我個小卡子。”他在臥扒室門口,衝鄭梵音喊。
“好。”
鄭梵音將自己頭髮上的卡子取了一個下來,屁顛屁顛跑過去。
“你幫我把這邊的頭髮弄上去唄,擋住我眼睛了。”賀燃夏將腦袋遞給他。
“你這頭髮怎麼亂糟糟的,有梳子沒,我給你弄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