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樣點兒,他哪能信?”
“忽悠就忽悠了,作甚和那幽州扯上關係?那等軍國大事是我們能插手的?”
耿大娘昂脖子道:“莫忘了永昌侯夫人的那場書院考核,!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們便是提了,又能如何?”
村長氣得手指一點一點的:“女生外嚮,你就護著他吧。”
耿大娘的臉就像六月的天,瞬間變得柔和起來:“小弟,這個是你姐夫,在你的外甥面前,給他留點面子。”
村長拿這個大姐沒辦法。又知道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只能硬著頭皮認下這個事兒,還得跟村裡人一起合計合計,別叫這謊被戳穿了。
村長也告辭離開了,耿大娘這才轉過身一把揪住耿老漢的耳朵,氣囊囊的。
“你個口無遮攔的老貨,你可知道你差點闖下多大的禍!你說萬一,這蘇二郎真去上了戰場,想要收復幽州,你到時候如何跟永昌侯夫人交代?”
耿老漢焉噠噠地潤抽菸,任由耿大娘把他的耳朵左擰右擰,擰的痛紅。
耿大娘見狀,長嘆了口氣,嘴裡嘟嘟囔囔:“也不知你外出的那十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回來就蔫巴巴的,若不是你後背上的胎記沒有變,我還以為是有人冒名頂替了。”
在耿大娘不滿的親罵聲中,耿老漢一個人坐在院中的凳子上,獨自看著西邊的太陽落下,皎潔的月光升起。週而復始,永恆不變。
記憶深處裡的刀光血影,血染大地,也在這一刻,重新浮現在眼前。
那些或視死如歸,或滿目猙獰的面容,就像一條條的毒蛇,撕咬著自己這顆蒼老的心。
耿老漢倒了一壺酒灑在地上,輕聲呢喃:“還是有人記著你們的。還把你寫們進了畫本子裡。好多人都在看呢,都說寫的極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