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妻子,卻被一把甩開。
“你啊你!聽人說話,要學會聽音!蘇大郎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在變相地承諾,他會像父親一樣,為福滿的未來籌謀!”
年輕婦人還是心有不甘:“他只是個秀才!”
圍觀的群眾中,也有人酸溜溜道:“認蘇大郎為師有什麼用?等大將軍不在了,蘇大郎就只是蘇大郎。”
“沒錯。福滿這個名字沒取好。滿則溢,能和永昌侯府攀上關係,這也是他的福氣到頭了!”
“也算是尋得一個靠山,不犯大事的話,福滿還是能安穩一輩子的。”
“蘇大郎也是命好,有個那樣為他拼命的阿孃!”
蘇玄明沒有管那些風言風語,他很歡喜,自己收下了一個合心意的弟子!
雖然自己還不滿二十,弟子也才五歲,但在這一刻,蘇玄明好像真的找到了做父親的感覺!
“放榜了!”
一聲高呼,瞬間讓所有圍觀的人都擠到門口,視窗。
貢院張榜棚下,響起一陣陣鑼響。
張榜官員在衙役們的護衛下,提著長長的一卷榜單,頂著無數雙視線,張貼到牆上。
“什麼情況?有我的名字嗎?”
“誰能幫我看一看,相州劉如,是否榜上有名?”
“相州陳石海可是排第一?”
“不是!前十里沒有他!”
棚下,眾生百態。
有喜極而泣的,有名落孫山,癲狂不已的,還有捂著臉,遲遲不敢看榜的……
考生的心在油鍋中煎熬,看戲的人在周圍指指點點。
蘇玄明的拳頭緊緊攥緊,福全茶樓裡時不時響起來報喜的聲音,唯獨沒聽到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