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讓讓你們。”
“我呸!一上午的時間還沒過去,結果還沒出,我們怎麼就輸不起了!”二廠副科長狠狠啐了一口。
蔣成懷立馬護著自家媳婦兒:“你衝著誰發狠呢!”
賀庭嶽剛才忙著其他事,確實顧不上野豬。
但畢竟是自己的成果,總不能叫人平白得了去。
他放下背後的獵槍,道:“這四頭野豬都是我用獵槍打的,大家可以看看傷口。”
姜榆道:“四頭野豬,我男人放了七槍,每一槍都命中目標,這就是證據。”
這下,蔣成懷的臉色更難看了。
林悅不安地看向他,張了張口,卻沒出聲。
林長安涼涼道:“蔣副科長,雖然這些野豬是我們科長打的,但畢竟他沒有第一時間收起來,被你們佔了便宜我們也能理解。你們不能既要又要啊,得了便宜還賣乖。”
蔣成懷還沒出聲,鄧弘毅已經過去檢查野豬的傷口。
他沉聲道:“確實是七槍,彈無虛發。據我所知,今天只有賀科長一人帶了獵槍。”
蔣成懷冒名佔有人家的獵物,還死不承認,真是丟盡了一廠的臉面!
今天雖然是一場比試,但大家都是國棉廠的人,何必鬧得這麼僵。
鄧弘毅看向邵嘉康,讓他定奪。
“蔣副科長,這野豬究竟是你們獵的,還是從山上發現搬下來的?”邵嘉康又問了一遍。
這回,蔣成懷無從抵賴,難堪地別開臉。
他手底下的人不服氣:“廠長,這有什麼差別?反正都是我們搬下來的,那就是我們的,先到先得!”
鄭廠長好脾氣地笑了起來,“這話也沒錯,先到先得,誰叫我們賀科長沒有第一時間把野豬帶下來呢。老邵,你也別生氣了,就當這野豬是蔣副科長獵的吧,庭嶽年輕,讓一讓前輩也是應該的。”
這話一出,蔣成懷不但沒高興起來,反而愈發憋屈。
“我才不需要他讓!你們把野豬抬回去,我們可以自己獵!”
邵嘉康的臉色宛若吞了蒼蠅一般,只得硬著頭皮讓他們把野豬還回去。
實則心裡跟滴血一般疼,四頭野豬啊,上千斤的肉。
這和到手的鴨子飛了有什麼兩樣。
不是他自貶,一廠能一次獵到四頭野豬的人,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