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的是畜生,沒有人性。”
他們需要的不是媳婦兒,只是一個可以給他們繁衍後代的工具。
陳鈺面色沉重,餘蘭絕對不是的唯一一個被這樣對待的女人。
姜榆深吸一口氣,閉上眼。
“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先聯絡上當地公安局。可公社派出所有他們的人,誰能保證縣城公安局不會有人包庇呢?”
要是有人包庇,興許他們都走不出縣城。
賀庭嶽抬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沉聲道:“這得看你了。”
與其直接去聯絡公安局,不如讓他們主動關注這件事。
姜榆心領神會,“你的意思是……李念!”
手段只要好用,她不介意多用幾次。
“我得找個地方聯絡李念,她肯定很樂意接收這個新聞。”
而且這個新聞一旦登報,必定會引起北城轟動。
,!
問題在於,這是一個沒有經過證實的新聞。
他們沒有證據,全靠猜測。
得李念拿出自己的職業生涯,來和姜榆賭。
賭贏了,她前途無量。
賭輸了,李念這輩子只能止步於此。
“姜榆,先前報道你的採訪,其實也是一場豪賭。無論是薛廠長,還是紡織工業革委會,我都得罪不起。”
但她仍舊選擇了姜榆。
姜榆可能不信,她從聽說這個名字開始,到深挖她的事蹟,就莫名為她折服。
“我跟你賭這一次,真要是賭輸了,我也認了。”
姜榆語氣沉重,壓低的嗓音透過電話,傳到李念的耳中。
“我代表那些被拐賣的同志,感謝你。”
李念沒空煽情,她根據姜榆的描述,飛快整理出幾個問題。
等把大概都瞭解清楚,她才語速飛快說道:“我會盡我所有的能力,讓這篇新聞登報,但我無法給你做出保證。”
姜榆沒有強求,只說:“我等你的訊息。”
要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把一篇不確定的的新聞發出去,引起社會轟動,揹負的壓力是巨大的。
光靠李念一人做不到,她還得把領導拉進來。
然而,一旦出了岔子,他們需要面臨的就不只是處分這麼簡單。
李念動作很快,整理好了這篇新聞稿,越級提交到了總編手上。
“你這訊息夠靈通的,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沒聽說,你在豫南公安局還有人脈?”
李念挺直腰板,“公安局還沒插手,這是姜榆傳回來的訊息。”
總編眉頭一皺,丟下那篇新聞稿。
“李念,新聞報道的原則是什麼?”
李念昂首挺胸,聲音洪亮:“客觀真實,公正全面。”
總編曲起手指在桌面用力敲了兩下,一臉嚴肅。
“這篇新聞,你做到了嗎?官方都沒有插手的事,你憑什麼篤定這是事實?如果有造假成分在,引起社會恐慌,你負責嗎?”
“我負責!”
“你拿什麼負責!”他大怒,抓起桌面的書就想往她身上砸。
卻在看見她那倔強的面孔時,僵住了。
他擺擺手,“出去。”
李念不動,軟下了語氣。
“連哥,我進報社這些年,你是看著我成長的,如果這篇新聞沒有報道的價值,我絕對不會碰!姜榆知道這些事,她甚至不敢報警,唯一的辦法就是求助我。”
連裕安冷笑,“你還能比當地公安厲害?”
“我不能,但我能做的,就是調動這些力量!哪怕能救出一個被拐賣的同志,都是值得的!”李念擲地有聲。
連裕安沉著臉不說話。
這已經不僅是李念的事,一旦稽核透過,見了報,他也得擔職。
但如果是真的……
他長長嘆了一聲,“就不該讓你接觸姜榆。”
李念笑了起來,“我反倒覺得自己變得更好了。”
她不稀罕什麼榮譽加身,她只希望能早點把那些人救出來。
“連哥,我代表那些被拐賣的同志,感謝你。”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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