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變了臉色。
“你向來能言善辯,鮮少有人說得過你。既然你問起,那我就和大家說說!你先前挖到的東西,廠裡懷疑你貪墨。”
“證據呢?誰主張誰舉證,你們沒有證據,如何就敢搜我家?”
薛廠長揚聲道:“你存摺上的錢,不就是證據!”
丁佳楠大喝一聲:“你放屁!姜榆一直在給報社投稿,稿費不是錢?我們製片廠給版權費不是錢?光是這些錢,都是你幾年的收入了!你就看她有錢眼紅,以權謀私,冠冕堂皇來抄家,不就是想光明正大行搶劫之實,簡直就是土匪!”
薛廠長臉色黑如鍋底,“有完沒完了!這是紡織工業革委會下的命令,誰敢阻攔,就是她的同黨!”
……
“小賀辭職,你就幹看著?”苗石蘭居高臨下,盯著鄭廠長。
,!
顯然對他的不作為感到生氣。
鄭廠長抓了抓頭髮,“我能怎麼辦?焦副主任還在廠裡盯著,我現在四處受掣肘,有心無力。”
苗石蘭質問:“你連試都沒試,怎麼就有心無力了?我看你就是變了,權力膨脹了你的慾望,讓你忘記了初心!”
“你媳婦兒說的不錯!”周大媽不知何時來到廠裡,徑直從外面走了進來。
“媽,你來添什麼亂!”鄭廠長無奈道。
他現在焦頭爛額,實在沒空應付她。
“我添亂?廠裡這些禍亂,難道是我帶來的嗎?鄭玉川,我看你就是變了!當了個廠長,就忘記自己是什麼東西!”
鄭廠長耷拉著腦袋,“焦副主任親口下的命令……”
“狗屁的焦宗耀!他穿開襠褲跟我要糖吃的時候,鼻涕都能拖半米長!我就問你,國棉廠的廠長是誰?你連自己人都護不住,還當個屁的廠長!”
周大媽劈頭蓋臉罵了一大堆,鄭廠長滿臉憋屈,他現在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都不是人。
“那你們想我怎麼辦?”
周大媽擲地有聲:“當然是保護你的人,不能讓那些兢兢業業為廠裡做貢獻的人寒了心!”
她就差直接點名姜榆了。
就因為外面的流言,就恨不得往姜榆頭上扣帽子,把她釘死在恥辱柱上。
這種沒道理的事,愣是被某些不知廉恥的人做出來了。
鄭廠長不作為,和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往後,誰還敢為國棉廠賣命!
:()被妹妹搶親,嫁進大雜院吃瓜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