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
“無論是廠裡,還是家屬院,現都因為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我當然相信姜科長不可能做出監守自盜的事,可其他人不信,我建議姜科長自證清白,以自身為榜樣,說服大眾!”
賀庭嶽看著薛廠長義正言辭的模樣,混不吝地笑了起來,對薛廠長不滿的眼神視若無睹。
“監守自盜?這四個字用得似乎不準確。”
本就不是廠裡的東西,要不是姜榆發現,還不知道在哪裡埋著。
“我媳婦兒把東西上交廠裡,還要被人質疑,往後誰要是再發現這些,還不如自己留著。”
鄭廠長輕斥:“庭嶽!”
苗石蘭點點頭,“姜榆的無私貢獻緩解了廠裡財務緊張的問題,我們反過來質疑她,這和卸磨殺驢有什麼區別。”
薛廠長立馬道:“這怎麼能是質疑呢?這是為了姜榆同志的清白!我們要是什麼都不做,任由流言發酵,豈不是對她不利。”
鄭廠長還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他是不贊同查的,這會寒了姜榆的心。
然而薛廠長早在提出召開會議之前,便把事情捅到了紡織工業革委會。
鄭廠長正欲否定薛廠長意見之時,革委會副主任焦宗耀強勢插手,認可了薛廠長的提議。
“不把這件事平息,往後群眾會怎麼看待國棉廠?我們正值關鍵時刻,要杜絕一切隱患!”
他的手段比鄭廠長強勢,若是有革委會錢主任在,鄭廠長還能找他幫忙。
偏偏焦宗耀出現的時間點,恰逢錢主任出差,不在北城,紡織工業革委會成了焦宗耀一言堂。
“焦副主任,我還是不建議……”
“老鄭啊,這麼多年過去,你這心腸還是太軟。”焦宗耀打斷他。
薛廠長笑了聲,“鄭廠長一向奉行以人為本,這得罪人的事,就只能由我來做了。”
焦宗耀瞥了他一眼,“那就交給薛廠長吧,好好辦,這麼多人都盯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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