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往後不能再讓她這麼衝動了。”
賀庭嶽應了聲。
徐麗華是過來人,懂的確實比他多。
他在廚房裡鼓搗著,不一會兒便飄出了香味,勾得徐麗華直咽口水。
“你吐不吐?”
姜榆搖搖頭,“不怎麼吐。”
賀庭嶽做飯好吃,變著法兒給她做吃的,她很難沒有胃口。
和姜榆聊了一會兒養胎的事,徐麗華又開始說起賀經義。
今兒賀經義和魏秀茹鬧這麼一出,他們很難不好奇。
姜榆沒有給賀家遮掩的想法,添油加醋把賀經義和魏秀茹的苟且之事說了一遍,聽得徐麗華唾罵了許久,
在徐麗華的努力下,不出一天,賀庭岳父親的醜聞便傳遍了家屬院。
家醜不外揚?姜榆都沒把他當一家人,誰管他的醜事外不外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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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經義和魏秀茹被拘留,賀家自然是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
隔天,賀鈞道夫婦便上門了。
他們沒直接去找賀庭嶽,知道他的脾氣,說再多都是白搭。
儘管知道姜榆也不是多好說話的人。
全程都是褚雲美在說話,賀鈞道高高在上端著,好似不屑和姜榆多說一句。
“無論他們做了什麼,總歸是長輩,又是庭嶽的父親,你得顧著他的面子。”
“這樣不留情面,難道你以後真不和婆家來往了不成?”
姜榆靠著椅背,面無波瀾看著她。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們來往?一直以來,難道不是你們在自作多情,非要在我們面前當顯眼包。”
褚雲美就知道自己不應該來這一趟,說沒兩句就來氣。
她瞥了一眼賀鈞道,心裡暗暗叫苦,他現在知道姜榆難纏了。
“姜榆……”
“自古以來,就沒有做兒子的能不認老子的道理,你慫恿庭嶽脫離家族,對你有什麼好處?”賀鈞道終於憋不住開口了。
這是姜榆第一次打量他。
賀經義和他,前者從武,後者從文,但長相卻截然相反。
細細看來,賀經義更像是文人,反倒是賀鈞道顯得粗獷一些。
尤其是現在板著臉的時候,更是氣勢逼人。
但他和賀經義如出一轍,擅長顛倒黑白。
“不愧都是從賀家出來的,家風家教如出一轍,一樣的不要臉,實在不知道你們究竟在高傲什麼。”
“賀庭嶽是今天才脫離賀家嗎?他離開這麼多年不見你們說話,現在跟我結婚了,才出來說三道四,想找我背鍋?”
“背叛妻子,不養兒女,不辨是非黑白,這樣一個不忠不慈,且不負責任的男人,留著過年嗎?還是說賀同志跟你大哥一般,也做過這種事,才會對他處處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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