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年都靠著我,也沒見你有多大的成就。”
毫不誇張的說,姜榆立下的功勞,比賀經義在位的時候還多。
“你自己掂量掂量,庭嶽兩口子不是你能招惹的。”
賀經義心裡不甘,毫無說服力地為賀東齊辯解:“可他真沒動手。”
這件事就是姜榆刻意誣陷賀東齊,不然賀東齊才沒這麼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動手。
老爺子哼了兩聲,“重要嗎?”
賀東齊究竟是不是冤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旁觀者怎麼看。
整個國棉廠,上至廠領導,下至家屬院,都認為姜榆是受害者。
“當年賀東齊,不也是這樣對飛燕的。”
他被和庭嶽壓制,反抗不得,就把氣撒在賀飛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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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錯事,再推到賀飛燕身上,讓她受罰。
那時候,魏秀茹不知道真相嗎?賀經義心裡不清楚嗎?
你們都能裝聾作啞,憑什麼旁人不行。
“安分些吧。”
不然等他百年後,怕是人人都得上賀家踩一腳。
另一頭,姜榆聽到訊息,說賀東齊將會受到部隊處分,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她這兩天都窩在家裡沒出門,來往探病的人差點把門檻踏破。
都少不得要罵賀東齊幾句。
“嫂子,你不會是裝的吧?”
賀飛燕觀察了兩天,發現姜榆實在不像是身體不好的樣子。
姜榆瞥了她一眼,“嗯哼。”
雖然早就猜到了,但賀飛燕聽見她承認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吃驚。
“為什麼呀?”
賀東齊雖然討人厭,但他畢竟沒對姜榆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對於這種人,姜榆向來都是懶得搭理的。
姜榆握住她的手,定定看著她。
“他以前,不也是這樣對你的嗎?”
賀飛燕怔住,和她四目相對,一陣麻意襲上脊背,往骨子裡注入暖流。
“是為了我?”
她一開口,便覺得鼻酸,眼淚就這麼毫無徵兆落了下來。
“任何欺負你的人,我們都要以更狠的手段欺負回去,他現在也嚐到被人冤枉的滋味兒了。”
“對不起”是最沒用的,誰都能說。
犯錯的一方沒有經歷同樣的傷害,就不算知錯。
站在房門口的吳月,緩緩蹲下,環抱著雙腿,下巴抵在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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