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厚安乃是體制內的老人,對於此等話語,不過信手拈來而已,而徐傲龍同樣沒有感覺到意外,他微笑的說道,“白老所言極是,那我們稍後見!”
“好!”
等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白厚安不由的感慨道,“海生啊,你弟弟的眼光真是一絕啊!”
“可不是嘛,如此年齡便已經化勁大成了,林萬龍不過如此,要不了一年恐怕便踏入地仙之境了。”
白海生不由的感慨著。
“是啊,不過司徒成玉與洪大宗師關係匪淺啊!”
白厚安猶豫了一下,喃喃的念道。
“嗯,不過我想洪大宗師也不可能為了司徒成玉的弟子,得罪葉城的,他又不是傻子!”
白海生微笑的說道。
“也是,走,隨我去一趟柳家!”
說話之間,白厚安和白海生兩人從書房出來,趕往柳家。
而與此同時。
柳蕭林的車停在柳家不遠處,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徐家和白家這南省兩大豪門的家主,都匆匆趕往柳家為葉城和柳清柔撐腰!
“這可怎麼辦啊,現在該怎麼辦啊?”
柳蕭林渾身顫抖的抽著煙,他的內心緊張到極點了!
雖然葉城讓他去周家報信,但是柳蕭林不敢啊,今天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讓他感受到絕望。
“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去周家,以我對周家人瞭解,他們要是知道,能當場把我剮了,我得想個辦法,只要把訊息傳遞過去就行了,我自己不用親自去!”
“最好我能躲一躲!”
柳蕭林決定先冷靜下來一會,結果手機卻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備註是朱局長,他眉頭不由緊鎖,喃喃地念道,“朱局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幹嘛?”
想到這裡柳蕭林急忙接通電話道,“朱局,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柳蕭林,我是司徒蘭花,你們柳家沒出事吧?”
電話那邊的司徒蘭花,強壓內心的恐慌,語氣有些顫抖的說道。
“司徒蘭花?”
柳蕭林一聽到司徒蘭花的名字,腦袋嗡的一下炸開鍋,急忙顫抖的說道,“周夫人,此事不怪我們周家啊,還請周夫人饒過我們柳家啊!”
“我兒子真的死了?啊,啊,啊,柳蕭林,你他媽找死,我會讓柳家跟著一起陪葬的!我要把你千刀萬剮!”
“柳蕭林,你就等死吧!”
本來司徒蘭花和周達江都相信他兒子沒死,可是聽到柳蕭林的話,兩人再次陷入憤怒之中,恨不得把柳蕭林給亂刀砍死!
而劉志仁和朱鶴民都不由的為之一顫,他們都沒有想到,周軒青還真的死了。
柳家真把天捅破了!
看來今晚血洗柳家在所難免了!
“周老爺,周夫人,冤枉啊,冤枉啊,周少不是我殺的,我們哪裡敢殺啊,我還是冒死跑出來,現在正在開車趕往你們周家報信,讓你們誅殺那惡賊呢?這跟我沒有關係啊!”
柳蕭林渾身顫抖的說道。
“柳蕭林,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殺了我兒子,你要是說不清楚,那你們柳家上上下下都要陪葬!”
周達江憤怒地咆哮道。
“是,是,周少看上了我那不孝女,我就想把那不孝女獻給周少,誰知道那不孝女竟然敢忤逆我的決定,甚至與我斷絕關係……
本來周少都說了,不會強人所難,結果我那不孝女的男朋友也趕了過來,這小畜生是一個武道高手,不分青紅皂白,就想要對周少下狠手!
我讓我們家何大師出手,誰知道這小畜生是內勁中後期實力,把我們家的何大師殺了,也殘忍的殺害了周少,我趁亂冒死逃出來啊……”
說話之間,柳蕭林就把事情經過,經過改編之後,把自己塑造出為了周少豁出命的形象,把一切都甩鍋到葉城的頭上。
“啊,啊,啊,一個內勁中後期的小畜生,也敢殺我兒子,我非活剮了他,給我兒子陪葬不可!”
司徒蘭花憤怒的咆哮著,在她看來,一個內勁中後期的螻蟻,也敢觸碰到她的逆鱗,真是找死!
“是,是,一定要活剮了他,我兒子就因為多說那個畜生兩句,膝蓋就被廢了,還不允許上醫院,多半要變成殘廢了!”
柳蕭林聲淚俱下,把一些葉城對周軒青的行為都變成對他兒子,想要獲取司徒蘭花的同情。
“這不用你來說!你們柳家也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