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前一秒鐘的時候,朱鶴民還滿臉不屑,可是下一秒鐘,他的臉色慘白,渾身不由的顫抖起來,他做夢都沒有葉城請的竟然真的是白厚安!
“白,白老,白老竟然真的來了!”
“林市首竟然也來了。”
“這清柔的男朋友到底是什麼來歷啊,他不是海州人嗎?怎麼認識的都是大佬啊!”
一瞬間,所以的人都朝著門口望去,立刻就看到了怒氣衝衝的白厚安,白海生,以及西裝革履的林乾!
雖然徐傲龍是監武堂的首座,但是監武堂本就是秘密機構,幾乎不會上什麼電視,但是白厚安和林乾卻不一樣。
白厚安作為南省執法界的巨擘,經常出現在省電視臺的新聞上,而林乾同樣如此,所以兩人在柳家人心中的地位甚至都超過了徐傲龍。
“這,這……”
而王慧霞和柳子樣都快崩潰了,誰能想到柳清柔這寂寂無名的男友,怎麼會這麼恐怖,竟然認識這麼多大佬啊!
林乾,徐傲龍,白厚安,這隨便挑出來一個人,都不是柳家能惹得起啊!
“白老,白老!”
朱鶴民雖然是周家的盟友,但是白厚安可是他的上司啊,他顫抖的走了過來,臉色蠟白,渾身哆嗦,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朱鶴民,你好得很啊!”
白厚安甚至都懶得看朱鶴民一眼,徑直的朝著前面走去,而葉城和柳清柔,還有徐傲龍,金文萍都急忙迎了過來。
“白老!”
四人紛紛與白厚安和白海生打招呼,白厚安點了點頭,微笑的說道,“都是自家人,無須客氣!”
而周達江和司徒蘭花兩人也都是震驚無比,周達江顫抖的說道,“老婆,這狗雜碎還認識白老,現在怎麼辦啊?”
“怕什麼?白厚安來了又如何?難道我父親是吃素的嗎?哪怕是白厚安也不敢得罪我父親!”
司徒蘭花狠狠咬牙,朝著白厚安望去,大聲的說道,“白老,你來得正好,你們家的人把我兒子殘忍殺害,你作為南省執法界的泰山北斗,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啊?”
“就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希望白老能秉公執法吧,把此惡賊給抓起來!”
周達江也跟著附和道。
“哦,那我問問啊,小葉,這怎麼回事啊?”
白厚安雖然已經知道前因後果,但是還是假裝不知情的詢問一下。
“白老,事情是這樣的!”
葉城簡單的說了幾句,而柳清柔也跟著補充著,白厚安頓時氣得渾身哆嗦,“柳蕭林真是混,根本不配當人!”
“是啊,真是畜生一個!還有你們柳家人,一個個人面獸心,這種事情都能幹出來,你們是禽獸嗎?”
徐傲龍也跟著罵了起來,指著王慧霞,柳子樣,以及一些柳家長輩罵著,這些人哪裡敢說什麼,只能把腦袋耷拉著,不敢說半句不字!
“哼,司徒蘭花,周達江,我已經知道前因後果了,就你們,還想找我要說法?
世上就因為有你們這些不合格的父母,才會有這麼多慘劇發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迫她人,你們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此等人渣,小葉殺了你兒,那是為民除害,那是除暴安良,都沒有表彰,豈能抓起來,你當我白厚安老糊塗了嗎?!!!”
白厚安冷冷的說道。
“你……”
“白厚安,你分明就是包庇,你真當我司徒蘭花怕你們白家不成?告訴你,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我父親已經出關了,此事我們司徒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司徒蘭花憤怒的吼道。
雖然白家和徐家兩大家族聯手,但是他們司徒家可是武道世家,而且他父親剛剛突破到化勁後期,還和洪大宗師是好友,司徒蘭花不相信對方能抗住他父親的怒火!
“對,我們知道你們徐家和白家不好惹,但是我岳父的地位擺在這裡,也不是你們能隨意欺負的,今天我兒的死,必須有人要出來陪葬!”
周達江也憤怒的吼道。
“巧了,我們也不想與你們善罷甘休,我早就聽聞你們司徒家視人命為草芥,想來都是司徒成玉在後面給你們撐腰吧!你以為你父親是武道宗師,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嗎?”
白厚安冰冷的喝道。
“就是,司徒蘭花,我要是你,就趕緊讓你父親滾過來,他要是識趣來給我葉賢侄跪下道個歉,說不定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