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冷酷無情,她痛恨這一點,她再次合上雙眼不想醒過來,但已經被身邊的小護士看見。
“顧叔!醒了!”小護士叫著。
顧準邢俯身到床邊,“你母親已經守了你好幾天了,她剛剛才去休息。”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趙文瑜已經現身,她關切的看著吳非,卻哽咽住什麼都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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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非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她看到趙文瑜表情悽然,比之前也多出許多皺紋和白髮,似乎是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此刻她緊緊握住吳非的手。可感覺又好像不是自己的手,那麼她是誰,她好像遊離於自己的身體之外,看著別人的悲喜人生。
“你在擔心什麼?我有病對麼?”吳非忽而冷靜的不像話,回望著趙文瑜的時候,她又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另一個她彷彿正冷眼旁觀著。
“我確實以為你又犯病了。”趙文瑜總算說了實話。
“解離症對麼,或者應該叫它精神病。”吳非慘白著一張臉漠然的望著她,“我是個,患有精神病的人。我是個精神病人。”
“別這麼說,求你不要這麼說。”趙文瑜老淚縱橫搓著吳非的手,試圖溫暖它,“你現在很健康。”
這對吳非來說是很溫暖,卻不是依靠,但她自己也內疚起來,折磨自己,等於折磨趙文瑜!她和她一樣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幾天,而現在又是連續幾天的無法休息,極度亢奮,她只能不停胡亂說話,讓自己放鬆,然而說著說著又淚如雨下,當趙文瑜給她遞上一杯有怪味的牛奶時,她總算可以安睡。
吳庸就安葬在吳偉忠旁邊,趙文瑜捧著吳庸的相片問道,“要不要跟我回去。”
好熟悉的一句話,吳非搖了搖頭。趙文瑜天天唸佛經,她找到了擺脫痛苦的辦法,可是她沒有。
“原來我還說要帶他回去,現在倒不必了,還是和他爸爸在一起吧,也算了他的心願。”趙文瑜將兩束花分別放到吳偉忠和吳庸墓碑跟前。
從吳庸出事到現在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吳非看著沒什麼異常,只是極其的話少,趙文瑜將它歸結為過度悲傷,而她自己也需要療傷,她要儘快離開這個傷心地,可是吳非不願意跟她一起走,吳非的固執讓趙文瑜不能理解,他們既無法互相理解,也無法互相撫慰,而最後只好尊重各自的選擇,吳非好像把所有人都隔絕在外了。
顧準邢那邊終於有了林耀輝的訊息,但對吳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林耀輝將所有東西都拆解賣掉了,不過我聽說他們姐弟為此鬧的不愉快。”顧準邢深知萬事皆休。
吳非眉目有所晃動,但最後也是隻搖搖頭,表示對此不感興趣。吳庸的死是破斷她神經的最後一根線,林耀輝的那句問話,她現在可以回答他了,她也無法釋懷!
不過林耀輝的那些動作讓林耀琳大發雷霆是確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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