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逼人的夜林耀輝即便穿地如此單薄手掌卻異常溫熱,結實有力的手指落到每處都是溫柔,與冰涼的溼巾交錯在吳非臉上形成奇異的觸感,像羽毛拂過心口一般癢癢的。吳非樣子有點失神,她從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過林耀輝,他鐫刻的五官被放大印入她眼底,高挺的鼻樑也在臉頰上打下陰影。他黝黑的珠子如同墨汁一般,吳非甚至都能數得清那雙眼皮上的一根根睫毛,同時又惜嘆著他的面板過分光滑細膩,簡直不像個男人。林耀輝到底是幾歲來著,這是吳非一直好奇卻從未問出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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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麼?”林耀輝一邊動作一邊問到。吳非慶幸夜這樣黑,天這樣冷,不然此刻他一定會看的明明白白。
“眼淚不是解決的辦法,但確是最耐用的武器,你深諳此道的對不對?”林耀輝口氣很奚落。
“我真的只是好奇,我發誓我什麼都沒有做!”吳非故意答非所問,她知道到了這會兒只有說實話才有一線希望。
“你不用發誓,我知道你什麼都沒有做,檢驗單上很清楚。好奇心是非常棒的理由。”
吳非囁嚅著不接他的話,她知道免不了要忍受一通嘮叨,默默一會兒繼續為唐子銘辯駁,“唐子銘是被我糾纏煩了才帶我來的。”
“他是老煙腔?”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他不是真的墮落,他……”吳非斟酌了一下,“你別隻看他家境富裕,好像生活在蜜罐子裡,其實他家裡人都比較難搞,他挺可憐的,他有他的苦悶。”
“比那些流離失所的難民還苦?”林耀輝揶揄道。
換做是以前吳非早就頂幾句回去,但現在不行,“你說過不能光看事物的表象,本質的東西要複雜的多。”她深深的看了林耀輝一眼,又抿抿嘴唇又緊鎖眉頭,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苦大仇深,“一個人快不快樂不是用錢來衡量的!”
林耀輝單手支著下巴半掩住嘴唇,像是要蓋住笑意,又好像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點兒,“但是沒錢肯定會更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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