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金色的髮絲——波本。
真沒想到,波本被打得那樣狼狽,竟然還能夠來醫院,他是一路爬過來的嗎?
由於波本在裡面,琴酒沒有再進去,轉身便走了。
病房中,波本在凳子上,蘇格蘭在床上。
不過這會兒蘇格蘭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撩開波本背部的衣服,看著被鮮血染紅的繃帶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傷得怎麼這麼重?”蘇格蘭看著都感覺疼,波本簡直比他還要悽慘。
“情報出現重大失誤,還差點害死你……”後面的話,波本有些說不出來了。
哪怕組織不懲罰他,波本自己都無法原諒他自己,如果他能夠再仔細一些,蘇格蘭現在就不會躺在病床上了,更不會差點死掉。
“抱歉,蘇格蘭。”對不起,hiro。
蘇格蘭眼神微動,右手食指的指腹輕輕在繃帶上擦過,他沒敢太用力,擔心會二次傷害到自己的幼馴染。
半晌,蘇格蘭長長嘆了口氣。
“組織的任務,還是要更謹慎些才行。”蘇格蘭的動作輕柔,語氣卻冷淡,這裡是組織的醫院,他不知道病房裡究竟有沒有人在監視。
“我知道。”波本語氣黯然。
“所以,十次報告。”蘇格蘭獅子大開口:“幫我寫十次報告就原諒你。”
波本低垂下頭,落寞得宛如一隻受了傷的小獸,過了許久才支吾出聲:“嗯。”
hiro總是會原諒他。
幾日後,前往英國的飛機上,琴酒的氣壓低到伏特加大氣都不敢出。
伏特加沒有招惹他,真的,招惹琴酒的是諸伏高明昨天才寄來的一封信。
【黑澤君:
東京那邊有案子需要協助,我大概要去出差一週,黑澤君是在東京工作吧?】
不。
琴酒黑著臉想,他出國了。
諸伏高明來到東京,租房、收拾行李、到警署報道。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諸伏高明離開警視廳,上了早等候在警視廳門口的一輛黑色轎車。
“高明哥!”萩原研二熱情洋溢,一邊開車一邊朝後座的諸伏高明說道:“你蠻少來東京的,我帶你四處兜兜風?”
“先找個地方吃飯吧,高明哥該餓了。”松田陣平也說道。
“好!”
沒有等諸伏高明發表意見,默契的幼馴染便自行決定了去處,車子停在了一家在夜間還在營業的烤肉店門前。
兩人簇擁著諸伏高明進店,松田陣平熟練地點餐,萩原研二則和他講述在警校以及警署中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