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想和我用這種姿勢……”
“閉嘴吧你!”琴酒惱羞成怒,用鞭子的柄端捅了捅諸伏高明的腰。
諸伏高明隨著他的動作又蕩了蕩,卻仍舊看不出有什麼恐懼。
琴酒實在是拿自己的戀人沒辦法了,不管他現在做什麼,諸伏高明都會將之當做是一場py。
於是,琴酒走人了。
是的,他走人了。
諸伏高明眼睜睜看著琴酒離開,等他後知後覺開始喊人的時候,琴酒已經將地下室的門一關,眼不見心不煩。
這會兒已經快晚上了,琴酒去做了飯,等做好晚飯又回到地下室的時候,諸伏高明的情緒明顯萎靡了不少。
是被吊著累的,當然,更多的則是戀人的不解風情令他感到失望。
“阿陣,你還真是……與眾不同。”諸伏高明憋了半天才找出這麼一句不算太冒犯的形容詞來。
這豈止是與眾不同!
一般人看到這樣被綁著的人,不說是立刻起立,也絕對不會丟下他離開好吧!
結果琴酒不但離開了,甚至還去做飯了,就將他一個人晾在下面,這是人幹事?
“你對我是不是完全沒有興趣?”諸伏高明仔細打量著自己的戀人,擔憂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閉嘴,他哪裡沒毛病!
琴酒當然有興趣,但他憋著自己也要將諸伏高明晾在這裡,就是不想讓他太過得意。
“我放你下來。”琴酒將諸伏高明解了下來。
諸伏高明頓時癱在了床上,他艱難地活動著發酸發漲的手腳,紅痕已經變得十分明顯,就像是在諸伏高明的手腕腳腕上各系了一條紅繩,有種隱隱約約的澀/情感。
被吊了這麼長時間,諸伏高明的臉色比之前蒼白了些,琴酒伸手在他的臉上戳了戳,溫度冷得嚇人。
琴酒皺眉,他剛剛好像的確是過分了點。
“我煮了面。”琴酒連忙將端下來的熱湯麵遞給諸伏高明,讓他暖暖身子。
“好累,好酸,抬不起手。”諸伏高明躺在床上s/吟著。
琴酒沉默,拿起筷子餵給諸伏高明吃。
諸伏高明卻又開始挑刺:“只吃面的話太乾了,我有點渴。”
琴酒不得已又去拿了勺子來。諸伏高明卻又要挑剔:“這面……”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灌給你吃。”琴酒一把捏住諸伏高明的下巴,狠狠用力,捏得他嘴巴張開,臉頰都被捏紅了。
眼見琴酒是真被撩/撥得狠了,諸伏高明好漢不吃眼前虧,就著琴酒的手開始吃麵,還將腦袋枕在了琴酒的大腿上。
“阿陣以前從來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吧?”諸伏高明感受到了琴酒餵飯的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