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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頁

琴酒:……

“事實上……”諸伏高明說到一半突然打住,好吧,他沒法解釋。

他聳了聳肩膀,讓開身體,對琴酒說道:“禮物上門,不妨自己來拆開看看?”

看什麼?

炸/彈嗎?!

琴酒眼神陰鷙地盯著衣櫃,彷彿要將衣櫃的外殼看出一個洞,看穿裡面的一切。

這個時候,這個時間,藏在衣櫃裡面的人只可能是——

琴酒深吸一口氣,決定離開。

諸伏高明卻伸手拉住了他,饒有興致問:“我已經戴過手錶了,你可以接受我的戒指了嗎?”

“你一定要今天說這個?”

“今天人來的比較齊。”

“但我今天不想聊這個。”琴酒甩開諸伏高明的手,警告他:“我從一開始就和你說過,我們彼此發/洩,不過各取所需罷了,其餘的事情想都別想。”

“你說了各取所需?”諸伏高明問,沒等琴酒回答便又說道:“但我想要的不僅僅是肉/體。如果是各取所需,我滿足了你,你是不是也該滿足我?”

“諸伏高明!”琴酒試圖警告、威脅諸伏高明。

但很可惜,諸伏高明最不吃的就是威脅。

“我們認識十五年了,阿陣,你不能一句‘各取所需’就想打發我。”諸伏高明看著諸伏景光藏身的衣櫃,說道:“這些年,你甚至不願意見見我的家人。”

“我已經見到了。”

“我說的是正常的見面,你懂嗎?”諸伏高明起身,走到了衣櫃邊緣,並且伸手握住了衣櫃的把手。

諸伏高明用力一拉……沒拉開。

諸伏高明:?

他再次用力,櫃門紋絲不動,死死閉合,彷彿已經被釘死在了衣櫃上。

琴酒已經看出了端倪,他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無情地對諸伏高明發出嘲諷。

衣櫃中,諸伏景光死死地扣住門把手,表情凝重地好像面對這個世界上最嚴肅的事情。

救命救命救命——

在冷峻嚴肅的外表下,諸伏景光一顆心早已化身尖叫土撥鼠,整個人又彷彿狂風中的小白花,搖搖欲墜。

為什麼會是高明哥啊?!

高明哥你冷靜一點,最關鍵不要害我啊!

他剛剛到底都聽到了什麼?琴酒和高明哥認識了十五年?

他們是戀人?呸,是p/友!

按照琴酒的意思,他們各取所需,嘶——

諸伏景光感到牙疼,他和高明哥認識那麼多年,從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想挖出高明哥的腦子看看裡面究竟都裝了什麼。

你是怎麼敢的啊?那可是琴酒啊!

不對,如果是十五年的話……

也就是說,高明哥認識小時候的琴酒?

什麼時候!

在他離開長野的那些年,高明哥到底都經歷了什麼啊?!

“不是有禮物要給我?”琴酒的表情甚是玩味兒。

諸伏高明又用力拉了拉,櫃門仍舊紋絲不動。

諸伏高明陷入了沉思,景光難不成將櫃門從裡面釘死了?

“禮物呢?”琴酒甚至惡趣味兒地主動開口索要。

諸伏高明轉身面向琴酒,問他:“阿陣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不是。”琴酒沒有否認。

衣櫃中,諸伏景光連連贊同,不管是咒術師還是組織的killer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阿陣以前遭受了苦難?”諸伏高明又問。

衣櫃中,諸伏景光的腦門上幾乎要冒出具現化的問號了,誰?誰遭受苦難?

琴酒沒有說話,只用眼神死死盯著諸伏高明。

“還記得嗎?你以前和我說活不下去。”

琴酒記得。

那個時候,他還不是組織中的killer,做著危險又繁重的任務,受了傷根本沒人在意,經常遍體鱗傷地回安全屋。

冰冷、孤寂、疼痛。

不管是什麼,在那個時候的絕望感都是百分之兩百的,很容易擊垮一個人。

去死的話說不定會好些。

在那個時候,琴酒的心中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他自暴自棄,滿心痛苦,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總之沒有一個是舒坦的。

只有諸伏高明,在那個時候,只有諸伏高明還能夠給他帶來一絲溫暖。

【或許我去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