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人盯上的。
那個人……
松田陣平突然扭頭對降谷零說:“你們得罪的人!”
降谷零:???
“zero得罪的人?”諸伏景光也十分驚訝。
松田陣平看著諸伏景光冷笑,強調:“你們兩個。”
這一次換諸伏景光一頭霧水了,因為他真的還挺少得罪人的,而且對方那麼厲害,如果真的得罪了他應該有很深的印象才對。
“說,諸伏景光在哪?”鏡頭仍舊給到捱揍的松田陣平,他的上半邊身子被套了麻袋,連同整個人一起被壓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混蛋,你這是襲警……”
下一秒,松田陣平摘掉了頭上的麻袋,卻很快被摔翻在地。
松田陣平的腦袋被摁在地面上,他想要抬頭,摁著他後腦勺的手掌卻巍然不動,饒是以他的力氣都掙脫不開。
“放開我,藏頭露尾的,你見不得人嗎?”松田陣平奮力掙扎,卻不曾掙脫一點。
“hiro,你知道他是誰嗎?”降谷零疑惑地問自己的幼馴染。
諸伏景光同樣迷茫,他搖了搖頭,說道:“聲音很陌生。”
琴酒在旁看著,那是因為他用了變聲器,如今想來,幸虧他當時用了變聲器,否則的話一定被這幾個小崽子認出來了。
“但是語氣很熟悉!”諸伏景光很快又說。
琴酒:……
語氣這方面,和人的習慣與個性有關,真的很難改變。
“他在調查我們?是什麼時候?”降谷零問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失蹤的時候,警校的培訓那時候剛結束。”
降谷零立刻警惕起來,他之後可是在外面做臥底的,那個時候竟然就有人調查他了嗎?難道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但是很快,降谷零便又回過神來,除了琴酒之外組織裡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否則的話他也根本活不到現在。
“難道是在警校裡面結的仇?”諸伏景光則開始沉思,問:“當時zero是第一名,會不會是他惹到的人?”
“拜託,你也說了他是第一名,那傢伙的身手分明比降谷強多了!”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實事求是:“而且對方開口先問的可是你。”
諸伏景光一聳肩膀,他一向與人為善。
就在幾人茫然的時候,鏡頭緩緩移動,終於給到了襲擊者的正臉。
然後……
“嗖”“嗖”“嗖”“嗖”“嗖”
警校五人組,齊齊扭頭難以置信地看向琴酒。
沒錯,影片中摁著松田陣平逼問的人正是琴酒,當年的琴酒看得出比現在更年輕些,也更加冷漠,比現在少了不知道多少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