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嚇了平安安一跳,“你沒醉嗎?喝那麼多?”
肖燃邊忙碌邊回答她:“醉了啊,多呀,但也不耽誤正事啊。”
平安安拼命掙扎,“肖燃,不行,這樣你很傷身。”
酒後他手勁更大,一隻手臂穿過她腰部,勾起,輕鬆把她提了起來,平安安又驚呼。
“我不怕。”他的力度像狗啃骨頭。
肖燃有一個怪癖,做之前,無論她倆誰在下面,肖燃一定要準確定位,就是一定要躺在床的正中間,平安安要是偏一點,他都會停下來,給她挪到正中間再繼續,他要是偏一點,一定要觀察床的四角距離,身體挪正了再開始,怎麼有人有這麼變態的習慣。
平安安為了拖延時間,小聲喊道:“我歪了,歪了。”
肖燃果然起身左右觀望了一下,沒歪,又撲了回去。
“酒後很傷腎精的,你瘋了啊?”
“你才瘋了,一個多月了,不是這事就那事的,我碰過幾回?醫書上沒說憋也會憋瘋嗎?”
平安安突然笑了,胸腔震動的憋笑,是呀,她也是年輕人,理論大家都懂,但是人不風流枉少年,高位的荷爾蒙,誰能忍的住啊。
別說肖燃了,她也想了,只不過最近很忙,她又最在乎美,什麼都沒有漂亮健康重要,這她才能剋制住。
她確實太教條,對肖燃太苛刻了。
她摟著肖燃脖子,“那一次可以吧,今天典禮我真的有點累。”
肖燃的頭埋在她頸窩裡,只聽見悶悶的嗯一聲,算答應了。
翌日一早,他倆的假期還有一天,明天才回桃花園村,平安安還睡著,但旁邊的人總是翻身。
這個床墊是馬尾毛的,平安安如果沒睡過,是想象不出它的好的,難怪宋姐姐說它有多好,有多喜歡,自己都不捨的用,留給兒子呢。
剛開始平安安睡,也沒發現有多不同,好床墊就是支撐力好,睡著有生理曲度唄,但又不硬唄,兩個人睡,一邊人動,完全影響不到另一個人唄,再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
但睡過幾次發現,冬天的時候,越睡越暖,完全不需要電熱毯,暖的好像要出汗,但還沒汗,總之是恰到好處的熱乎乎的暖。
電熱毯要是暖起來那可是熱的一直冒汗,醒了還口乾舌燥,原來有錢人不用電熱毯啊。
夏天呢,床雖暄軟,但又不熱,睡覺不會粘膩的讓人難受,這調節溫度的能力實在是太神奇了,平安安好奇的都想割開看看裡面的構造了。
肖燃醒了總是翻身,實際是不影響她的,但他總是故意有意無意的碰到她一下,企圖弄醒她,她知道他想幹什麼。
平安安才不動呢,就是假裝還睡著。
倆人敵不動我不動的靠著,看誰能靠過誰。等他起來下床了,安全了,她再起床。
平安安心想,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肖燃堅持不住了,手指戳了戳她,“別裝了,醒了就起來吧。"
平安安沒忍住,笑出聲了,只好翻過身問他,“幾點了?”
“你問幾點幹什麼?”
“我要起來做飯啊。”
“你餓了?”
”沒啊,但是作為你家的新人,剛入職,不得勤快點,有點眼色嗎?都說婆婆不喜歡懶的,希望兒媳婦不賴床。”
“安安,你在哪看的這些?結婚成家了就是各過各的,想睡到幾點就幾點,誰有閒心盯著你。”
“書上不是說大戶人家規矩多嗎?而且你媽媽各種講究,我又什麼都不懂,怕犯了她的忌諱,反正書上寫的富人很不好相處。”
肖燃無奈的嘆口氣,“真不能讓窮人會寫書,各種醜化富人,有錢的都是惡人,沒錢的淳樸又善良,但你發現沒有,下雨天疾馳而過,濺行人一身泥點子的都是什麼車,禮讓行人的又是什麼車。
你知道我們出任務時,胡攪蠻纏不講理的都是些什麼群體,體諒我們,配合工作的又都是什麼群體,我只是懶得八卦,說出來噁心死你。
自己沒能力賺錢埋怨社會,埋怨別人,這也就算了,閒著沒事,有點文筆,還要埋汰人家的生活,我媽早上還要睡懶覺呢,我小時候上幼兒園,我媽總睡過點。”
“那怎麼辦?”
“都是我爸送唄,後來我一年級就自己等校車了。”
“嗯,我們學校,現在有錢家的孩子都是司機開著保姆車,阿姨送來的,真就沒爸媽送,問孩子爸媽在幹什麼,說沒起來呢,基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