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秦朝朝只是在唬它,她也沒有發現這麼早,否則就不會用它了。
也是它神情洩露後,白澤才跟她說的。
白澤為了不聽她埋怨的話,還提前說清:“這個黃姜木成精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的,而是我也沒在意。你不能把這事記在我頭上以後翻舊賬。”
“我有這麼不講理?”秦朝朝不可思議,“我可是最講道理,以理服人的?”
白澤:“……你開心就好。”
“……”
秦朝朝也沒想將黃姜木靈給趕盡殺絕,不過也不能輕易放了它。
“我念在你是本性難移,有沒有造成大錯的份上饒你一命,但也不是白白饒你的。這個世界上,有用的東西才配活著,你明白我的意思?”
黃姜木靈咱就被嚇破了膽,自然沒有不應的,“一切聽主人吩咐。”
秦朝朝瞟了一眼坐在一旁,獨自深沉的秦思來,用腳尖踢了踢他,在他看過來後,才問:“你有什麼想讓它償給你嗎?”
秦思來認真的看了看她手中的小人木雕,然後遲疑道:“它有什麼?”
“唔……”
“我問問。”
白澤沒有告訴她黃姜木靈有什麼特別的,所以她答不上來。
黃姜木靈也有自知之明,它還得贖罪呢,於是自己洩露自己的老底,“我是木系靈對木系靈植靈植有極強的感應能力,我能感應到兌換堂有一株靈力極強的靈植。”
一聽這個,秦朝朝有興趣了,她對木系靈植也有超強的感應能力。不過,就是需要先用木靈力探路才行。
“哎,我也有相似的能力。不過,要麻煩一點,需要釋放靈力才能感應。”
秦朝朝不過順口一說,但黃姜木靈卻在木雕裡呆愣了一下。
猶豫一秒,它慫兮兮地說道:“你的靈根特殊,血液也特殊。若是暴露出去,你恐怕會招惹很多人來。”
“展開說說。”秦朝朝想到了封洌,他便垂涎她的精血。
黃姜木靈只好說的詳細一點,“你應該是火木雙靈根,靈根純度也高,所以我說你靈根特殊。
除此之外,你的精血富含生機,不僅是靈根造就的,還跟你的血脈有關係。
至於你的血脈我能感應到與時家脫不開關係。具體的我就無法感知了。”
秦朝朝聽完若有所思,沒過多久就放下了,總歸會知道的。
眼下,她想去偷那靈植。
她衝著秦思來眨眨眼睛,熟知她尿性如何的秦思來一秒妥協,“走吧。”
“行!”
秦朝朝立刻從椅子上彈跳起步,然後拽著他就消失了。
兌換堂。
黃姜木靈指引著方向,兩人很快就摸到了藏寶的地方。
這個普普通通的黑匣子映入眼簾,上面有禁制,秦朝朝感覺不到有什麼特殊的。
原本想直接動手解禁制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隱蔽的追蹤符篆。
“呵有意思。”秦朝朝暗道。
她直接破解禁制將靈植收進界珠內,壓根不打算連盒子一起帶走。
哪個大聰明布的局,他就沒想過,人家一個拿裡面的東西?
東西到手,秦朝朝對其他東西不感興趣(不是),若是全部掃蕩了,明天客卿院就該炸了。
不能因小失大,忍耐一時,早晚會有機會的。
秦思來看她熟練得像是做過千八百回,嘴角有些抽搐。
他們是名門正派。
秦朝朝才不管這麼許多,東西到手就扯著秦思來回去了。
秦思來有一瞬間的疑惑,他這一趟是為點什麼(??????)????
回去時,晨光熹微,這一頁,秦朝朝過得挺豐富的。
“你想什麼呢?”剛坐下的秦朝朝突然看到秦思來沉思的樣子,關心道,“你說出來,看我能不能解答。”
“……我不理解,我去兌換堂幹嘛。”
“哦,就糾結這個啊。那我告訴你,這一趟你主打一個陪伴。”
“也就是說,我可以不去的。”
“這樣說也沒錯。”
兩個人沒有營養的對話過後,秦朝朝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兒,於是秦思來很有眼力見的回去了。
臨走時卻提醒道:“若無意外,時家今日應該會讓我們倆去族學教課。”
秦朝朝打個哈欠,懶散地嘟囔:“客卿不是應該被供起來,家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