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挑釁,秦朝朝覺得是個人都不能忍,但這位封家老祖是忍者神龜。
持續播放一個時辰,除了驚飛的鳥獸,再無任何動靜。
見狀,封洌半死不活地嘲笑道:“你的算盤……要落空了,他不可能……因為……你這一點雕蟲小技……就現身,你……對他一無所知。”
秦朝朝你了他一眼,這渾身上下就一張嘴生命力最強,其他器官都已經快要報廢了,可偏偏一張嘴還能叭叭。
“你瞭解他?你瞭解他,你能當了多年屍傀都沒意識到自己不是人?”
嗤笑一聲,她又繼續補刀:“激將法和老登很配,他不出來不是我計策不行,而是……他不行,果然主人隨狗,你不行他也不行。”
封洌再次被氣到心梗,呼吸驟然急促,像是一條幹渴的魚垂死掙扎。
陸寒歸冷眼看著他,聲音無比淡漠,“別把血吐到我身上,很髒。”
沒過多久,封洌平復下來,緊接著他感受到了一股心驚的力量正在靠近,來自身體先於意識就開始顫抖,臣服。
他立刻想到了什麼,臉色煞白得幾近透明,唇色盡失。
這樣的反應怎麼可能不被秦朝朝發現呢,她從一開始就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因為她知道,封洌就是最好的警報器。
封家老登修為比她們高太多,若是收斂氣息,他們根本不能發現任何異樣。
這種情況下,外圍的防範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只消一息時間,封洌突然消失不見,秦朝朝渾身發毛,她閉上眼睛,沉靜下來。
下一秒,一股滅頂的氣息從頭頂而來,她立刻鬆開了捏在手中的粉末。
“噗通——”
一聲巨響過後,秦朝朝睜開眼睛,看到了始作俑者。
一個像是乾枯了橘子的人躺在地上,神情沉重,一雙眼睛透露著忌憚,渾身上下冒著死氣。
沉默一瞬,陸寒歸從遠方而來,而秦朝朝身旁的‘陸寒歸’,已經軟趴趴地躺在地上,小聲邀功了。
“主人,這次我是不是立功了,你能不能不把我捏碎了啊?”
這語氣赫然就是之前地黃姜木靈,聲音軟糯又諂媚,秦朝朝聽得一陣無語。
“不捏,讓你活著。”她嘴角抽搐回應道。
其實她原本就沒想弄死它,畢竟沒有必要,而且她這個人最講究廢物利用了。
如今看來,自己還真是高瞻遠矚有遠見。
陸寒歸用捆仙繩將封家老祖捆個結實,然後強硬的掰開的下頜,將一枚丹藥塞了進去。
動作無比嫻熟和絲滑,秦朝朝咧著嘴笑言:“其實不用給他喂藥的,畢竟他現在已經靈力全無。”
陸寒歸點點頭沒有反駁,而是迅速取出一張精緻的床榻,將秦朝朝抱了上去。
之後才拿出來一個海螺狀的物品,將訊息傳遞出去。
渾身的乏力是秦朝朝能夠預料的,畢竟她不是第一次喪失靈力,所以並沒有太多的不適。
而作為幕後的黑手,高階大能,封家老祖可謂是渾身不舒服。他掙扎著,低吼道:“你做了什麼?”
秦朝朝笑笑,幸災樂禍道:“禁靈散,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渾身乏力?”
只是他的眼睛,她才收起笑容,一臉冰冷地再次張口。
“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你喜歡嗎?”
封衡從來沒有料想過自己會淪落至此,也就是這一份的輕視讓他現在栽了大跟頭。
他心底發寒,直覺告訴他,他這次真的栽了。
倏爾他驚恐得看到,那個年輕的男人運起靈力,然後緩緩走近他。
他頓時瞪大了雙眼,然後虛張聲勢道:“我是渡劫修士,你們豈敢動——”我。
還未說完,他便感受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丹田直擊頭頂。
“啊!!!!!”
一聲吼叫過後,世界上少了一個渡劫修士。
陸寒歸手掌成刀,直接切開他的腹部,將丹田內的元嬰小像和靈根攪碎。
然後猛地抽出手掌,拿出一條手絹仔細擦拭。
淡淡道:“我已經動手了,你能如何?”
封衡像一隻捲成一個圓的蝦米,緊緊蜷縮成一坨。冷汗不斷的冒出,很快將他的衣衫浸溼。
所說剛一出現這個老頭像是橘子皮成精,現在就像是植物大戰殭屍裡的殭屍,渾身發青,兩眼無神
“你當初抽我精血的時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