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劍宗回來,就看到不要臉的月符宗符修,糾纏著他的小夥伴。
他不動聲色走到未萊萊身邊,正巧聽到這番不要臉的言論,他嗤笑一聲,“呵,你照過銅鏡嗎?想必是沒有的,但凡照過,你今日都說不出這番話。“
寒玉道君面不改色,但眼底暗光一閃而過,”築安道君說笑了。”
“沒啊,我認真的。希望你也認真聽,不要間歇性耳聾,給別人造成困擾。”吉安注毫不留情地回懟,面上極其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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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未萊萊也跟著點頭,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他,嫌棄道:“說實在的,我們宗門這一代的親傳,人均百歲化神,天賦家世比你好的大有人在。我會和捨近求遠?
就算是雙修,我也得挑挑順眼的,下得去口的吧。你看看你有什麼?是年紀大,還是天賦差,抑或是聽不懂人話?
我給你面子,沒有直接戳你痛處,不是因為你值得敬畏,而是再給月符宗面子,但你真的能夠代表整個宗門?給臉不要,也別怪我說真話。”
這一頓輸出,將寒玉道君的臉皮徹底撕了下來,他再難維持道貌岸然的笑容,臉瞬間垮了下來,怒氣衝衝道:“你們慶元宗果然目中無人,沒有教養,竟然如此侮辱我?!”
未萊萊氣笑了,“呵~真是的,明明是你先噁心我的!怎麼剛才的騷話,需要我給你重複一遍嗎?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君子,知道都覺得你是淫賊。雙修?可別噁心我了!”
隨後,她直接拔劍出鞘,霸氣宣告:“你若不服,那便來戰!生死不計,奉陪到底!”
吉安注也跟著點頭,“我們慶元宗向來以理服人。你自己聽覺不佳,那我們只能換種方式了。”
現場五宗六家皆在場,聽到這番爭端,除了月符宗的以外,其他都對寒玉道君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他們這些人都知道,除了去了靈境幾十年未出現的秦承韻外,他們這一代的親傳各個都是翹楚,實力天賦皆為上乘,百歲化神,一出現就是五個,任誰家也沒有這樣後繼力量。
慶元宗儼然已經坐穩了修真界第一大宗的位置。
況且,寒玉道君的名聲向來不好,據說還曾師徒亂倫,就這點資本還想吃天鵝肉,當真是自不量力。
“寒玉道君,茯苓真君近日可好?”
聽到這話,寒玉道君瞬間抬頭,犀利的望過去,只見一藍衣男子,如同清風朗月一般,矜貴踱步而來。
他認出了那人,面色一沉,“孫朗月,你也要摻上一腳?難道,你也瞧上了莫來?”
孫朗月嗤笑回應,“寒玉道君這潑髒水的能耐,可比你的實力要強上許多呢!”
隨後他淺笑著又道,“前幾日,我偶遇茯苓真君,見她神色憔悴,一直唸叨著你。不知你二人發生了什麼,但無論如何,你二人情比金堅,還是儘快團圓吧。這麼騷擾莫來道君,恐怕不合適。”
面對眾人異樣的目光,寒玉道君一甩袖子,回到了本宗飛梭後艙。
一場鬧劇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雖然有人遺憾沒有打起來,但對於孫朗月的出頭,他們又有了其他的想法,然後依舊找好位置,默默吃瓜。
未萊萊拱拱手,向孫朗月道謝,“朗月道君多謝解圍。”
孫朗月搖了搖頭,“小事一樁,不過像他那樣的人,無恥至極。恐怕不會輕易放棄,而且還有可能背後報復。”
“他敢幹,那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未萊萊冷笑一聲,“這樣的人渣也就月符宗能把他當寶了。”
這幾年,月符宗是除了戚家,發生意外最多的勢力。從魔化清掃活動開始,頻繁出事,宗門亂象橫生,宗內勢力重新洗牌,可謂是沒有一天安生。
因此,宗門實力也大幅下降,以前比宏劍宗還要強上幾分,現如今甚至只能和器宇堂並列。
而這個寒玉道君之所以這麼出名,還歸功於他的濫情。除了師徒禁忌戀,還有好幾個散修、小家族女修成為他的姘頭。
當然,藥王谷的也有一位元嬰真君痴戀於他,就是那個茯苓真君。一個正兒八經的符修,比媚修還要浪蕩,在修真界都傳遍了。
也不知道何時招惹上了他,未萊萊也很納悶,這個人竟然像臭狗屎一樣,甩都甩不掉。
“我看起來很好騙還是很好拿捏?”她疑惑不解道。
孫朗月笑出了聲,調侃道:“大約是卿本佳人,色心大起。”
吉安注敬佩道:“我敬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