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休整,幾人都不敢單獨行動,更不敢往人少的地方去。現在雖然看著沒什麼人來追殺,但是秦朝朝總感覺他們在憋大招。
果然,不出所料,幾人在去傳送陣的路上就被人劫走了,千防萬防也防不住修為高的人啊。幾個人全都被裝在一個法器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感受著法器的晃盪,秦朝朝率先發表言論:“盲猜是個葫蘆。”
安翎:“?!!”
孫家希:“……”
未萊萊:“誒?你怎麼知道不是個碗呢?”
趙文斌:“萬一是個帶蓋的爐子呢?”
趙文也:“……也有可能是個酒罈。”
吉安注:“我覺得是瓶子。”
沉吟半晌,秦朝朝隨著法器左右搖擺非常有規律,然後認真的說:“就衝這個搖擺的節奏,就只會是掛在腰間行走產生的,所以誰會在腰間掛個碗、瓶子、爐子和酒罈啊。”
未萊萊幾人眼睛一亮:“嘿,有道理啊!”
完全被這群人的心大和腦回路折服,安翎覺得沉默就是最好的表達。
孫家希看著也沒說話的安翎,捅了捅他問道:“你怎麼看?”
安翎:“……我坐著看。”
眼看著場內的發言越來越離譜,晃動停止了。秦朝朝眨眨眼,看來是到地方了,就是不知道是準備一直關著他們呢,還是要放出來宰。要是放出來的話就還有機會,就怕一直關在裡面。
沒過多久答案就被揭曉了,幾個人天旋地轉地滾到了地上,秦朝朝早有準備因此落地還算體面,因為她坐在吉安注身上。
穩住身形後第一件事就是觀察情況,紅色的符文壁縈繞在四周,所處的地方猶如一方祭臺,秦朝朝從吉安注身上下來,正好和一人對視,那人眼睛通紅,其餘全部被黑色衣袍包裹住。
那人也不說話,就站在祭臺外盯著他們,確切的說盯著安翎。秦朝朝眉頭微皺,慢慢地湊到安翎身邊,小聲問他:“這人是誰?你認識嗎?”
安翎理了理衣服,冷淡地瞟了一眼:“認識也不認識。”
秦朝朝尋思著在這種環境下,你還想著打啞謎,多少有些不厚道吧。“說人話,咱們現在是一條床……呸!一條船上的螞蚱,趕緊的別磨嘰。”
沒有回應,場面多少有點尷尬,秦朝朝看看那人的紅眼睛再看看安翎總覺得兩個人眼睛好像是同一型別,約莫是抓到點什麼靈感,她遲疑出聲:“你親戚?”
本來保持沉默的安翎和黑袍人都有些詫異,眼神裡明晃晃的都是:你怎麼知道?!
秦朝朝摳摳頭皮:“這個很難猜嗎?”
未萊萊幾人本來只是靜觀其變,連以前愛咋呼的孫家希經過地牢事件後都穩的住,這會秦朝朝的話猶如石破天驚一般,徹底開啟了幾人的話匣子。
“你怎麼猜到的?”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從來都沒有這麼默契過。
也不知道這修真界的人是心思純粹,還是說修煉修傻了。總之就是一點想象力都沒有,腦洞也不夠大,還不怎麼知道變通。
連楚漫漫這個原著女主都愚蠢地沒眼看。秦朝朝覺得自己不算聰明人,但莫名地能在這個地方秀優越。
“來來來,趕緊說吧,沒有旁白給我們解釋,這劇情我猜不透。當事人你們倆誰有心情給說說地的?我小板凳已經搬好了,就等你們開講了!”秦朝朝本著既然一時不會死,那就先把刮吃了的理念,坐等兩個人講陳年往事中的愛恨情仇。
幾個人見秦朝朝還有心思貧嘴,也淡定了下來,反正逃又逃不掉,死又死不了的。最後紛紛坐在秦朝朝的周圍,學著她的樣子盤坐在地上,一手托腮一手撐在腿上,眼神來回掃視。
安翎:“……”
黑袍人:“……”
看著幾人一副有恃無恐,無所畏懼的樣子,終究是黑袍人先忍不住了。“呵!你這個女娃娃倒是膽子很大嘛!”
秦朝朝謙虛地回道:“沒有,沒有,您過譽了。我膽子挺小的。”
黑袍人被她的話堵住了,這個腔調是真的很欠揍啊,也不知道這人是從哪裡來的。
“但願你後面還能這麼精神。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這個故事也該有些知情人了。”
他仇視地盯著安翎慢慢道來:“我是他大伯,百年前我與他父親前往南域歷練,沒成想被魔修抓去做了苦力,本來商量好要一起逃走的,沒想到被提前發現了,他爹就丟下我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