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進入到了另一條小巷,自己的樣貌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這種感覺確實令人著迷,可以體驗到不同的人的人生。
但這也確實是這副面具的唯一缺點,會讓人迷失自我。
放下了那一些由心底產生出的幻覺,準備開始進入真正的逃亡。
站在不知道哪一家公司的高樓頂部,看著那初升的太陽,可心裡卻不像這片景象,那麼的祥和,反倒是產生了幾種怨念。
我想願這世間的不公,但又有幾人擁有像我這樣可以反抗命運的資格?
我已經很知足了,只有知足常樂,才會讓人開心。
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我竟對這裡產生了絲絲的眷戀。
就在我還在黯然神傷的時候,天泰中央的樓梯間,忽然被一個左手提著水桶,右手拿著拖把的人給踹開,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直到他看到了我有些愣神,然後立馬大聲呵斥道。
“那邊那個姑娘!對!說的就是你!過來!”
這種一個人獨自憂傷的場景,就突然被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給打斷了。
我轉過了,頭面無表情的盯著這個傢伙。
平淡的長相,沾滿汙漬的工裝,頭上戴著一個黃色的安全帽,手中拿著最簡單的清潔工具。
在那人間,我並沒有打算從天台上下來的意思,倒是有些急了,丟下來手裡面的工具,朝著我的方向慢慢走了過來。
“姑娘,你別犯傻啊,快下來。”
我人直接傻了,這傢伙竟然會把我看成那種會想不開的人。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那名男子翻身走下了天台上的圍欄,這樣的男子還想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我一個眼神回瞪了他,讓他硬生生將想要說出口的話給嚥了回去。
有些氣憤的狠狠望了他一眼,便繞過了他的身子,從他剛才上來的樓梯間走了下去。
這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
在醫院經歷了一整天心理開導和藥物治療的蘇珊珊情緒也逐漸變得平穩,不再像之前爆發各種各樣的幻想。
但這全部都只是表象,她很清楚他的內心的渴望著什麼,因為她身體裡的那一半靈魂已經在雀躍,這說明著她的妹妹來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