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疲憊的離開了這裡,那兩隻生物根本不理解我為什麼要養這麼多這些廢物?
雖然長著人的外貌,但根本沒有智慧,最多也只能拿來當做食糧。
我根本無法與那些長著人形的生物,一直待在一起,並且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長達數個月。
是會崩潰的,我的精神會崩潰的!
在這裡足足待了三個月的她早就已經瘋了,她開始幻想出了她在地面上的那一些朋友。
“看了你快看,地上有隻鳥兒在滾。”
她的眼神死死盯著在地上一塊滾動著的石頭。
在她的腦海裡面想起了一句又一句類似於兒童話劇的聲音。
她在這裡想象出了他所想要的一切,等到她的轉化進行到了另一個階段,她製造了一隻蟲族,她製造了更多的蟲族。
但那些蟲族都跟她一樣瘋瘋癲癲,根本沒有智慧,但她已經很滿足了不再打算奢求更多。
知道又在地下面待了多久,他第一次聽懂了地下面那一群奇怪生物所說的語言。
她十分的驚喜,她不再像之前那樣傲慢地認為著這些只是一些低賤的生物,她覺得她們都擁有智慧,並且十分的聰明。
她與他們成為了朋友。
就這樣,她再一次體會到了活著的快樂。
但這一份快樂並沒有維持多久,一個“好訊息”打破了這一份平靜。
她在與她的朋友玩耍的期間,一不小心失手弄死了其中的一隻。
在那一刻,她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些傳承,她依照著自己的本能“復活”了她的朋友。
也就在那個時候,她創造出了她的第一隻蟲族。
她生出來的那一隻蟲子跟正常的蟲子並沒有多少差距。
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下,他執行了他自己本能的行動。
探測周圍的地形,開採可用的資源。
這是每一隻普通蟲族生下來就會的技能,至於其他的技能需要蟲族女王的特化和准許。
自然而然,他檢測到了一處被掩埋的傳送法陣。
她難以理解,為什麼就在她所生活了五個月的位置,距離她不足三米遠的地方,就擁有著一個可以離開這裡的方法。
她無法理解,她感到了恐懼,她感到了憤怒,她感受到了背叛。
她認為這一切都只是虛假的謊言,她認為這只是她腦海中那一個嘗試著拯救著她的人格所給她製造出的另一個幻覺。
她離開了那裡,來到了為數不多陽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
那一個讓她墜落至此的地方。
她沐浴著那有些鏽跡的陽光,
她以為她自己和解了。
她不打算再去追究這是否是幻覺,她打算做最後的準備。
她原諒了那一隻蟲族,
並將它一分為二,變成兩個不同的個體
她準備讓其中的一隻陪著她一起去到那傳送法陣的終點,另一隻則是維繫著這個種群的發展。
可最糟糕的情況出現了。
她所做的所有準備都化成了烏有,她的身體不受她的控制,在她的靈魂裡多了一抹意識。
她的一切都被另一個我所霸佔。
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那一個蠢貨破壞了那個法陣,並且將自己藏在了某一片岩石當中。
可她卻什麼都做不到,她甚至連她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操控,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蠢貨將那些拆除下來的材料製作成了一個簡陋的傳送門。
她在心裡面不斷的咆哮著,對著這蠢貨的行為不斷的譴責著,她甚至想過燃燒自己的靈魂,將這個蠢貨毀滅在這裡,但她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直到那個蠢貨將這裡的一切都毀了。
那一抹意識才從她的靈魂中消失,她再一次掌握了自己的身體,可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製造了一個愚蠢的玩意兒,還留下了一大堆的爛攤子。
她的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
一枚奇怪的白玉,從她的身體裡面漂浮而出,用著她那稚嫩的聲音問道。
“你怎麼啦?主人。”
所有無處發洩的憤怒,朝著這一枚涉世未深的白玉湧去。
一個涉世未深的白玉,也就這樣的接受到了一個瘋子所有的怨念。
白玉變得不再像之前那樣的潔白。
而是露出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