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地下的我只覺得疑惑。
我的意識又一次被拉到了那個無意義的傳承空間,可就當我又一次醒來時,看到了令我震驚的一幕。
“不是,你們怎麼都進化了?你們?身上的毛呢?”
我無法理解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從原本四肢爬行的生物變成直立行走。
他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現在的我好像也出現了一點異常,我好像不是那個蛋的形狀了,現在的樣子變得更像是一灘液體,一灘漆黑的液體。
變了,還不如不變,變得更糟糕了。
我甚至連怎麼行走都忘記了,只能跟隨著重力不斷的向著旁邊流去。
不過還好的是,那一群直立行走的生物,雖然說看起來像人類,但完全不是一回事,至少他們說的語言並不是人類的通用語言。
而且他們好像都不喜歡穿衣服,好像跟之前並沒有什麼差距?
一個奇怪的人形生物走到了我的旁邊,突然間張口對著我說話。
“母親,你怎麼在這裡?”
我顯然是被她嚇了一跳,身體不由得顫了一下,然後繼續偽裝自己是一灘水。
我並不想看到這玩意,畢竟在剛才來說,我並沒有看到這東西的五官,現在看到了,只覺得十分的噁心。
他的眼睛十分的細小,看起來就像兩粒黑豆,在這兩粒黑豆的周圍並沒有形成眼眶,也沒有看見眉毛。
緊接著朝下面看去只看見了一張佔據了半張臉的大嘴,在他的嘴角邊,還不斷的流出一些口水。
啊!!!
就是我看到他的第一反應。
在那之後,這個玩意的印象就像烙印在我的腦海中,形成了一種精神汙染,開始影響著我的神智。
不能仔細看,不能仔細看。
我在心裡面默默的唸叨。
那個玩意兒就我沒有理他,別用他的小手開始觸控著我的身體。
在他觸控到我的一瞬間,我的身體產生了應激的反應,下意識的透過感知又看了一眼這個玩意,然後我就驚奇的發現在他手掌上面長著的細小的絨毛。
雖然說那些絨毛細小到幾乎不可見,但我卻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在絨毛的尖端那一抹微微的黑色上,形成了一個又一個詭異的符文。
在我看到那些符文的瞬間,渾身上下好像觸電的一般,甚至連液體的形態都難以維持,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開始不斷的沸騰。
在下一個瞬間,我切斷了渾身上下的感知,將自己的意識放空,儘量減少這玩意對我產生的汙染。
然後這怪玩意兒的聲音直接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我直接在心對著那發出聲音的玩意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咆哮。
“啊啊啊!!!滾啊!給我滾!離我遠點!滾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突然間浮現了這玩意,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
下一個瞬間,我被這一種精神汙染給直接衝擊到昏厥。
我原本以為我經歷過了那麼多場刺殺,在生死之間徘徊了那麼久,不應該會有什麼東西可以擾亂我的心境,但我錯了,這東西長的真的太噁心了。
我現在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底下,我甚至覺得我現在衝上去可以直接手撕了那個巨大的樹人,我覺得我現在強的可怕。
然後這個人形生物好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無奈的轉身離開了我的身旁。
然後我就順著他的身影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和他一樣的人形生物蹲在地上面,好像在啃食著什麼東西。
但等到我仔細看了過去,才發現他在吃同類,而且露出來的血肉跟人類好像。
很好,這一次直接暈了過去。
太好了,沒有任何的知覺,也沒有任何的怪東西。
要是時間能這樣子,一直無限的延長該多好。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那種怪東西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無比漫長的夢這是我難得的睡了那麼一次舒服的好覺,直到自己的意識再一次甦醒,看到了不遠處還在進食的怪東西。
我感覺自己的心肺都停止了工作,整個大腦原地宕機,但很可惜的是,這些東西我現在都沒有,我只能無奈的去面對他們。
之前的那些毛茸茸的白色類人型生物,我姑且還能將它們當做小貓小狗一類的動物,畢竟要把他們強行比作人,確實是有點勉強,我的心裡面還是比較能接受。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