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所有的線索都串聯了起來,得出了一個超乎我想象的結果,我現在有些無法接受。
不過我現在與其他輪迴之中的狀態有些許的偏差,目前我的實力比之前要強上了許多,她對我情緒的影響,我現在也看破了,只要我不去過多接觸那個傳送門就應該不會再被她影響。
但是我目前還不知道她是如何改變我情緒的。
現在這種狀態,我並沒有說破她,她也沒有看穿我,如果我沒有臨時起意,要觀看鈴兒的記憶,說不定過幾個月我情緒一爆發就可能會落入她的陷阱,並被她代替。
目前的一切都對我十分不利,我甚至不知道需要到什麼程度,她才會對我出手。
又或者這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亂想,是因為這幾天被傳送門的事情,整的有些思維混亂。
但是現在我只能按兵不動,只要我不露出破綻,她就發現不了我的問題,我還需要適當的表現出惱怒和恐懼,來證實我的猜測是否正確我。
現在的鈴兒就是我最大的底牌,大不了最後翻臉了,我直接將鈴兒吞噬,直接使用輪迴之力進行輪迴。
但是這一切還不能告訴鈴兒,以她那呆呆傻傻的性格,說不定給凡霜隨便套路兩下就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但是我又不能讓她離我太遠,萬一暴露了,我還可以賭一次。
這個時候我突然向鈴兒開口:“鈴兒你這兩天不準離開我,超過半米。”
鈴兒突然聽到了你蹦出的一句話,有些愣住了,沒有聽明白你的意思。
我又重複了一遍:“你從今天開始不準離開我,超過半米。聽明白了嗎?鈴兒。”
鈴兒有些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她其實根本沒有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但是她只知道我要她緊貼著,我不準離開。
她在外面的身軀抱著我更緊了。
我得到了她的回應,表示鬆了口氣。
畢竟現在還不是死局,可以周旋。
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凡霜有什麼底牌,也不能貿然對她出手,只能對她下達一些不痛不癢的指令,將她調離我的身邊。
她也沒有多想,就去照做了。
目前能改變局面的方法就有兩種:
第一種是降低自身的情緒
第二種就是將凡霜幹掉
控制自身情緒很簡單,一次情緒爆發,就會讓我很久都無法再擁有較強的情緒變化。
另一種控制情緒的方法就是修煉功法,壓制自身的情緒。
至於也幹掉凡霜,我並不是怕她,而是不知道她手裡有什麼底牌,因為我不清楚上一任蟲母活了多久?為什麼要將這個位置給我?祂又留了多少法寶?
這些我全部都不知道,所以保險起見,暫時不要對她動手,說不定上一任蟲母留下來的法寶是不是都在她那,到時候我冒然對她動手,直接被她反殺就很尷尬了。
我現在連祂是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
現在我就處於一種很尷尬的境地,首先我不能主動暴露我的目的,其次如果我突然間的性情大變,對他的計劃不知道是否是好的影響,還是壞的影響。
最後,這所有的一切,不知道是我的幻想,還是真有此事。
我最希望的是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因為我情緒過於緊繃,所幻想出來的。
如果這是真的,那從我變為蟲族開始,就已經落入了他人的圈套,按照他人給我的行動軌跡開始成長。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有了跳出這個圈套的實力。
而且現在我也知道了在這座城市中人類的那些強者,我也大概拼湊出我被打敗的過程。
大概的過程應該是,楚天好不容易用實力征服了洛家父子,他們幾人準備商量一番,選了一個日子訂婚。
在那個時候的我就與楚天積怨已久,想著在他那大混局來一波胡攪蠻纏,攪亂他那一場訂婚宴。
結果沒想到那一天來了許多大人物,其中就包括兩位八階的天師,和一位九階的法師,還有一位九階的刀客。
那兩位八階的天師擅長使用符籙和陣法來進行戰鬥,他們兩位本來就是駐守這座城市的高手。
至於另外兩位傳說就有些多,一個是擅長使用有關於隱秘氣息術法的魔法師,另一位則是擅長使用燃血秘術的刀客。
當時的我還在叫囂著,並沒有注意到場上的幾人,然後被他們幾人聯手偷襲,最後敗下陣,之後的一切就都不了了之了。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