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房屋外面也是能聽到的震耳欲聾的聲音。
在這空曠的別墅區裡面,就這樣也遇到了這麼明顯怎麼特殊的事情,路仁很快就意識到了這肯定是我家,畢竟這麼反常的事情,也就只有我會做。
他很快就想起了在三個月前被丟到垃圾桶旁邊的他,想到這件事情,他就滿腦子的黑線。
那個時候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丟了一袋垃圾,在他的懷裡還剛睡醒,以為懷裡面是什麼東西,真想一把推開,結果那袋子直接散了出來,撒了他一身的垃圾,我去他奶奶還把我的車給開走了,那一天他就一直在那條街上面徘徊徘徊了,整整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還被那個元素生物給找到。
不過好在他的身體素質夠強,並沒有造成什麼意外。
他再一次從手機裡面拿出了手機,重新撥打了那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但還是無人接聽。
路仁下了車,圍著那一棟熟悉的房子轉了一圈,最終在側面轉到了一圈玻璃門,只不過這玻璃門鎖住了,推拉不動,在裡面還有窗簾擋著。
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他只能將那塊玻璃打碎。
但這個玻璃是經過奶奶的魔力強化過的,哪有那麼容易打碎?
路仁在那玻璃門上敲了半天,那玻璃門上似乎連一道裂痕都沒有。
他很不耐的從自己腰間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圓球,然後他又向後退出了一段距離,避免誤傷自己。
那是他們公司配備的制式武器,這一瞬間混亂周圍的魔力流動,主要的用途是破壞一些已經成功施展的魔法和正在施展的魔法,並且它自身會造成三階傷害。
把他丟出去並撞到玻璃上的一瞬間,那個黑色的小圓球被觸發,只見的白光一閃,發出了一陣轟鳴,每一整面玻璃門直接碎了一地。
路仁沒有多少猶豫的就衝了進去。
從那玻璃門的位置進去,就看到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在旁邊圍了幾張凳子。
看這樣子的擺設,應該是餐廳。
還看了看四周,朝著這個房間唯一有門的位置走了過去。
在開啟那一個房門的瞬間,路仁聞到了一股令他厭惡的味道,那是那些蟲族身上所攜帶的味道。
路仁心中頓時一驚,他不知道這個,連他都需要使用道具才可以進入的房子,竟然會被蟲族給潛入。
但時間緊迫,根本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他急忙順著那個味道的方向,快速的衝了過去。
在他開啟了房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一幕。
就在半個小時前,我原本還在房間裡面看著電視,玩著手機。
這麼做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要去想那些恐怖的事情,但就在這個瞬間,我的腦中突然間有一道靈光閃現。
我的手割開了傷口,會流出那種特殊的液體,而且我還可以操控那特殊的液體,那豈不是意味著只要我的傷口夠大,那些液體流出的夠多,只要形成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捏出一個和我相差無幾的分身。
按照正常來說,一個分身術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就比如需要一種材料來幫你維持你留在分身裡面的意識,這種材料有很多可以代替的,但基本上都很貴。
畢竟可以用來修煉神魂的藥,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這一個低配丐版的方式。
一想到這裡,我就開始嘗試。
最先開始是用小刀將自己的手心劃開,但沒有過一兩秒,那傷口就瞬間癒合了。
現在那癒合的傷口,我有些發呆。
雖然說他們的課程那一刻並沒有產生什麼疼痛,但是內心的煎熬還是阻止著我繼續割開的那傷口。
我意識到了,並不能這樣子,一點一點的收集我的身體,會阻止我。
我看了看手腕的位置,咬了咬牙,心一狠,直接從手腕那砍了下去。
不過這一次卻令我意外。
流出來的並不是透明的無色液體,而是濃稠的黑色液體,現在黑色液體中間還伴隨著絲絲的血紅。
那隻被割下來的手還在地上面不斷的扭曲翻滾。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我格外的冷靜,竟然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不斷在地上掙扎的手。
就這樣子看了一會兒,路仁的電話就突然間打了過來。
我想他應該是到了小區了,我不敢接他的電話,我害怕他看到這一幕,說我不是人類。
我撿起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