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坐在有幾張椅子拼接在一起的床上面思考了一會兒,很認真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這個嘛,僱主那邊給我的訊息是讓我們去找你的奶奶,但是你的奶奶,我們現在好像是聯絡不上了,畢竟在黑城內部衝突爆發的第一時間,你的奶奶就已經與我們的僱主失去了聯絡。”
他在這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一個木盒子遞到了我的手上。
那個木盒子和奶奶家裡面的傢俱所使用的材料有幾分的相似,這個盒子的樣式非常的奇怪,但至於在哪裡感覺到奇怪,暫時還無從得知。
我從路仁的手裡接過了這個盒子,開始仔細打量。
此時,路仁繼續說著。
“所以在這之前你想去哪?這個是僱主從你奶奶那邊拿到的一個東西,他要我親手轉交給你。呃,據說是可以幫你隱藏氣息的道具你以後出門的時候就佩戴它,這樣子的話,我們出入其他的城市也不會被他們找到。”
我有些不明覺厲,所以直到現在我還沒有認真的開始打量起這個盒子,只是用手在這個盒子上不斷的摸索。
直到我摸索完了一遍之後才察覺到了異常,這個盒子的上面並沒有任何的鎖孔。
這樣子說可能有些奇怪,但我換一句話說,這個盒子上面並沒有任何的縫隙,就像這兩塊木頭原本就是合併在一起的一樣。
我在這看了半天,並嘗試著轉動這個盒子。
但很顯然,這並沒有什麼用。
我就將這個盒子拿起,放在耳邊開始快速的搖晃,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那這就很顯然了,這個盒子並不能靠物理手段進行開啟。
突然之間,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在整個盒子上不斷的摸索。
最終,在盒子的一個側面摸到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我先是嘗試將自己的能量向那個圖案內輸送,然後又嘗試將自己的手指摁在那圖案上,結果都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那應該就是要用我的血才可以將這個盒子開啟,但在這兩個生物的面前流出一滴,我目前能流出的血,我覺得可能現在出去去直面那些蟲族比現在流出一滴血,被他們倆發現我的異常還要危險。
畢竟這兩個傢伙可能已經經歷了一早上的衝突,追殺現在就彷彿是一隻繃緊弦的弓,只要我在表現出什麼與蟲族有關的現象,他可能會毫不猶豫的將我殺死,並且還有充足的理由懷疑我已經被蟲族給吃掉了。
所以我選擇先將這個盒子放到一邊,先不管它,先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倆精神比較鬆懈的時候,我再進行我的嘗試。
那路仁見我嘗試著探索了一番,然後又將那盒子放到了旁邊,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那可是可以使人改頭換面的道具,在這個事件並不常見,所以在路仁的心裡想,可能是懷疑我擔心他們會搶我的寶貝。
所以路仁看到了我這個動作只是輕笑了一聲,並招呼著我進去裡面吃東西。
我問:“路仁先生,您有沒有幫我拿我的行李?”
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為剛剛我才突然間想起來,要是路仁沒有幫我拿我的行李,那到時候我突然間拿出了一堆衣服和零食,該怎樣子和他解釋?
如果他真的幫我拿了行李,我還有一些解釋,可以為我儲物袋裡面的那一顆蛋打一下掩護。
路仁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說行李啊,當時情況太緊急了,我並沒有拿,呃…”
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我好像拿了,但只拿了一小部分,大概也就一個揹包那麼多吧,大概這麼大一個揹包,黑色的。”
他用手比劃了一會兒,我大概知道他拿的是哪一個揹包了。
他繼續補充。
“你那個揹包還挺沉的。”
當時情況太緊急了,他根本不明白當時的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在進入到客廳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那濃郁的蟲族的味道,當時的他只想著把我帶出去先,在抱起我的一個瞬間,他就想起了要帶我的行李,看到了桌子上放的那一個揹包,就順手將那個包帶上了。
他也不是很清楚哪一個才是我的行李,又或者說當時放在那裡的行李箱和那幾個包全都是但當時情況緊急,他就只拿了一個,而且還是拿了最滾昂的一個。
當時拿的時候還覺得挺沉的,那這裡面的行李應該裝的是最多的。
但是我知道他拿的是哪一個揹包,他打的是那一個裝滿了水晶的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