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感到細思極恐。
那要是真的跟我想的一樣,那我豈不是給人當槍使?而且就算我從這裡離開了,還要背上這一口大鍋?
突然之間不想回去了,反正為數不多關心過我的姐姐也死了,回去也沒什麼意義了,倒不如去其他種族的城市好好逛一下。
不過我感覺姐姐的死有蹊蹺,但也不好追究,畢竟她這個人一天到晚神龍見首不見尾,如果不是她來主動找你的話,基本上找不到她。
不過即使是現在的我想去找她,也得先從這個洞穴離開。
也不知道這個國家有沒有能力將那個樹人完全清除,我可不想好不容易爬上去的時候,又被那東西給偷襲了。
不過這個國家的不作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能太指望著它。
算了,到時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繼續地下達著命令,讓面前的這一隻蟲族將剩下的屍體全部吃完。
那隻蟲族根本無法理解我的行為,但他也不會違抗我的命令,而是盡職盡責的將那些屍體全部吃完。
反正現在也是閒著無聊,我開始觀察起了面前這一隻蟲族的進食方式。
他張開了那個生物的口器,一口咬掉了那個屍體一條手臂,之後則是做出了一種咀嚼的動作,發出了“咔哧咔哧”的響聲。
不過在上方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那個口器並沒有閉合,在口氣內部則是黑色的粘稠液體,來一條從屍體上面扯下來的手臂,則是在那黑色的粘稠液體裡面起起伏伏,只不過每一次出現的時候會比之前小上一些,至於他那個“咔哧咔哧”的聲響,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發出來,總感覺他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偽裝。
不過他進食的速度很慢,並不像他所偽裝的這種生物一樣,將自己的口器張到最大,並且將他口器所能裝下的所有物體都塞進他的口器內,一併吞入消化。
不過就算是相同的物種,性格方面的差距應該還是會很大,像咱這一種時不時露出來的一些破綻,應該不會被他們發現。
我繼續觀察著他進食的行為,並且細細感受著身體內部的變化。
身體確實發生了一點變化,可是這一點點變化好像微乎其微,如果我現在的狀態是跟真正的胎盤一樣,那蟲族的孵化期是多少?
總不可能跟其他的生物一樣也是要等幾個月?即使是生產速度最快的半獸人,也需要整整一個半月的時間。
那像蟲族這樣,一生中基本上都見不到一次的生物,那生長週期得是多久?好像在人類的社會中並沒有相關的記錄,那我該怎麼辦?
看了一眼那隻還在進食的蟲族,我的腦海中突然間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辦法。
只需要讓我所生產出的蟲族不斷進食,就可以加快度過我現在的這個狀態,那要是換一個意思,就是隻需要擁有足夠數量的蟲族和足夠數量的食物,那我豈不是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度過這個狀態?
製造蟲族的方式我也大概明白了,可問題就在於哪裡來找那麼多的食物。
我開始在腦海中翻找著有關於蟲族的部分,最終找到了答案。
蟲族的食物好像有些簡單,只需要那個生物擁有靈魂和自主的意識就可以。
這個條件確實很簡單,但是在目前的環境來說,這個條件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不對,我還可以寄希望於那些奇怪的生物,只需要那些奇怪的生物,擁有大量繁殖的能力,那我不就是擁有了大量的食物?
只不過這種生物在地面上好像都沒有進行過記錄,我根本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所以我現在就需要面前的這一隻蟲族為我去打聽我所需要的情報。
不過我好像忽略了一點,這個生物只有簡單的溝通方式,只需要表達的事情稍微複雜一點,他們的大腦就無法理解。
我對著那一隻蟲族下達了命令。
“你把剩下的這些屍體全部都吃了。”
我可以看到他正在吞嚥的動作,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嚥下來,還在口中咀嚼的那一條腿。
他有些迷茫的抬起了他的頭,用著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困惑的眼神看著我,然後用著精神連線的方式,將一句話送到了我的腦海裡。
“真的嗎?”
語氣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的擬人了,彷彿可以看到他那疑惑的眼神和表情。
“不是這難道很困難嗎?”
我根本沒有忍住自己的疑惑,毫不猶豫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