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幾個老東西給解決了之後,開始一點一點的抹除掉這些年輕的記憶。
雖然說精神控制是一個特別籠統的說法,但真的就是慢工出細活一點都不能馬虎,稍有不慎就直接將他的意識直接擊穿。
就比如說旁邊幾個躺在地上面,全身無力,大小便失禁的玩意,就是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將他的意識拉扯出了體外,又或者是在他的意識上撕扯出了一個小孔。
氣勢洶洶的一夥人進來,結果出去的就只剩十幾人。
那這樣子,實際上的作用聊勝於無,我還是快點買完東西就跑,免得讓更多的居民記住我的臉。
算了,到時候離開這小鎮之後一定要再換一次樣貌,我現在在外貌算不上多好看,但這是屬於一種特別顯眼的型別,也就是在人群中看一眼會記住的型別。
在我的思維逐漸向外擴散的時候,又一不小心毀掉了一個獸人的意識。
看著那瞬間癱軟在地上的一坨肉,我的內心變得煩躁,忍不住的給他來了一腳。
他的行動軌跡也不出我的所料,就像一攤肉一樣,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然後在地上翻滾。
我沒有虐殺生物的喜好,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們厭煩,明明可以老老實實的接受那個價格,卻非要為了那一點點蠅頭小利得罪一個人。
最後招惹到了一些災禍,又要將那些錯誤歸咎給別人,可以說得上是一點虧都不想吃。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明明不敵,還想著衝上來,直到自己半截身子埋進了土裡,才知道回頭。
那幾只年齡看起來比較小的獸人,此時此刻早已經哭啞了嗓子,只能發出一些類似於破風箱的嗚咽聲。
他親眼看著他自己最熟悉的家人,被我一個又一個的折磨,他是那個時候討價還價最歡的一個,也是這個時候最恐懼的一個,但他並不為他的行為而後悔,而是為他自己的弱小而惱怒。
他用著仇恨的眼神瞪著我,彷彿是在為他的過錯而找一個藉口。
但這並沒有什麼用,很快就輪到了他。
他的意志十分的堅韌,挺過了催眠。
但此時此刻的我內心已經達到了憤怒的極點,忍不住的給他來了一腳。
頓時間他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直接突破了屋頂,遠離了這座城市,掉落在了一片空曠的雪地上。
但他並沒有死,獸人的生命力十分的頑強,但他的身體早就已經扭曲到了一個程度,全身上下的骨頭沒有一處是完好。
此時的他只感受到了全身的麻木,甚至沒有一點疼痛,但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一種極盡折磨的方式快速的流失。
可是現在廠房裡面還有著跟他年齡差不多的獸人,也在面臨著相同的困境,他們也不是沒想過逃跑,但逃跑的下場便是死,以他們那一點點低微的實力,還沒等他們跑出去,我的刀光就已經劈開了他們的身體。
“你們煩不煩呢?這不是你們先找的事嗎?現在又想著跑了?剛剛要你們跑,你們不跑,現在還想著跑?現在在你們面前的就兩條路,要麼自覺的跳進這坑裡面,要麼就過來放開你的意識給我洗腦。你們只需要把今天的事情忘了,我就會放你們走。”
可無論說了多少遍,這些傢伙還是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能逃。
可是那些逃跑的人,最後還是落到了一個相同的下場,只不過這會對我造成更大的工作量,我不僅要掩埋他們的屍體,還要想辦法處理現場的血跡,使得我十分的鬱悶。
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之前練習時會支出的清潔符,簡單的數了一下數量,可心裡面卻想著真麻煩,要不把他們直接埋了吧。
看了看剩下幾隻體型較小的,又比劃了一下那坑,剩下的位置。
又比劃了一會兒,遠處的那幾具屍體。
好像不夠位置了。
看見那地上堆積的屍體,腦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想法——要不把他們封印起來?
簡單的數了一下還有幾個沒有被催眠的,不過剩下的這幾個都是小孩子,應該還好。
要不也一起封印了?
這種邪惡的想法在我的腦中迅速的蔓延,會執陣法並不需要多長的時間,更何況現在的我魔力充盈可以直接用魔力凝聚成粉塵,雖然說消耗有些大,但節省了時間。
只用了半分鐘就繪製完了這個法陣。
接下來就是將這些東西全部都塞進這法陣裡,然後進行封印。
至於這法陣要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