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具用起來確實很方便,但這是忽略掉那些負面因素的前提條件。
不過即使有那些負面因素,還是利大於弊。
我就像拿到了新奇食物的小孩子一樣,開始不斷的嘗試著這個面具,完全忘了之前的使用條件。
我之前嘗試的是最近大火的明星,狐媚。
這個明星不像其他的明星一樣,是那些庸脂俗粉,要實力有實力,要魅力有魅力,她從十幾年前就開始出道一直火到了現在。
雖然說我不追星,但還是會經常性的聽到有關於她的訊息。
雖然說偽裝成一個公眾人物是一個很蠢的事情,可現在這個廠房裡面就只有我一個人,我想做什麼想說什麼就沒有人管的著我。
但這個過程好像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越是在腦中描繪著那人的模樣,身體中越是產生出巨量的痛苦。
我不知道這痛苦的來源是在哪裡,而這種痛苦好像是來源於自己的靈魂,但又好像是自己的血肉在體內翻轉。
這樣劇烈又難以言說的疼痛,讓我的思緒被打斷。
在我以為之痛苦將會結束的下一刻,渾身的肌肉開始抽搐,你的身體開始蜷縮成一種詭異的姿態。
這些行為都是身體下意識做出的本能反應,畢竟我早就已經在剛才的疼痛中失去了理智,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在我又一次正面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手腳無法動彈。
在我面前的是路仁那一張大臉。
他見我醒來向後退了幾個身位,淡淡的視線始終都落在我的臉上。
不過不被綁在這一張椅子上,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畢竟之前坐在這張椅子上,腿剛好可以放到地面,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腿好像長了一大截,被這個椅子硌的有點疼。
不僅是自己的腿,連自己的手也一樣,還有胸前感覺十分的鬱悶。
此時在我對面的路仁是貪心的開口。
“蘇小姐?”
可現在的我,由於剛才的痛楚,導致全身上下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在那裡小幅度的掙扎,根本沒有聽清他在講什麼。
此時的路仁見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聲音不由自主的放大了一些,這也成功的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
但現在這個狀態下的我根本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嗔。
路仁見我的狀態十分的奇怪,他也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給我鬆了綁。
而我整個人都是無力的癱在了那裡。
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眉頭不自覺的皺起,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古怪。
他不由自主反問:“你這是幹了什麼?為什麼你的五臟六腑都錯位了?還有你的脈相怎麼那麼混亂?”
我根本沒聽清他在講什麼,畢竟現在我真的十分的難受,全身上下酥軟無力,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不斷的衝撞著我的身體,彷彿想要衝破我的血管噴射出去。
但是現在的我異常的清醒,清醒的感受著這所有的一切。
就這樣,我的感知彷彿無限的放大,甚至超過了我自身的範圍,可以感受到周身的事物。
這種感覺並不像外面賣的那種畫冊上所寫的全知全能的感覺,就在這短短几分鐘之內,彷彿我的大腦已經被撬開了無數次,那些無意義且大量的資訊不斷的湧入到我的腦內。
這種感覺遠比身體上的折磨還要痛苦。
在五分鐘之後,我終於不堪重負的暈倒了。
此時的路仁還沒有意識到我的昏倒,直到他將我放到了那張摺疊床上面,才看到了我緊閉的雙眼和平穩的呼吸。
這個時候的他突然間想出了一件事情,又一次和那個元素生物急匆匆的出了門。
就這樣,我又一次被他們留在這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也開始慢慢的甦醒。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還在那一張摺疊床上廠房的大門緊閉,那元素生物的飛行器並沒有停在廠房裡,那他們應該還沒有回來。
這時候的我意識開始逐漸的清醒,還是回想起了早上那一種疼痛渾身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但又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那一種疼痛並沒有再傳來。
這才使得我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來之前腦子裡面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可以遮蔽五感的功法。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