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飄來了熟悉的茉莉香氣,放下了戒心的他昏昏欲睡。
很快莫成意便會讓他知道自己引狼入室,做出了多麼錯誤的決定。
蕭明瀟入寢時褻衣都披得鬆鬆垮垮,他嫌勒,嫌不自在,這會兒也是如此,簡直是純良的羊羔自己往虎口邊上送。
莫成意肆無忌憚地將手勾在了蕭明瀟褻衣的衣帶上,輕輕一扯,骨肉勻停的白皙肌體便袒露出來。蕭明瀟背對他睡,從後側瞧,淺淺的腰窩陷在背溝兩側,比以往更明顯。長時間的臥病在床讓他身上的肌肉線條變得柔和。
這副肌骨對他來說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單手繞到前側,撩開衣襟,莫成意將下巴抵靠在蕭明瀟裸露的肩頭上。
……
蕭明瀟猛地睜開眼,往下一看,某人正對他行不軌之事,而他這不爭氣的身子茹素半年,很輕易便被撩撥起來,朝莫成意獻媚。
他也正值年紀,並非不能人事之人,當然會氣血上湧。
“拿走你的手。”蕭明瀟用氣音警告。
莫成意應了,然而陽奉陰違也不收手:“可是這裡不是很想讓我拿走。”
蕭明瀟呼吸急促了些,前不久還誓死不從的他現在又沒那麼貞烈了,眼睫撲騰,腿彎也往內側收,搭在莫成意手臂上。
“我才出家。”蕭明瀟又是歡愉又是痛苦又是不甘,仰頭咬住唇,“你他…媽壞我好事。”
莫成意竟然很誠摯地發言:“成意只是覺得師父半年來沒有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所以盡徒弟的責服侍師父。”
“再說,出家修道就非要滅人慾嗎?不見得吧。我看他們這些道士修的道大有問題,恐怕是他們自己的感情不得善終,於是以拆散旁人為樂。越多人不能愛戀,他們便越痛快,如此見來道士也是一群根基卑劣的人,瀟瀟做什麼不好,為何非要修他們的道呢?”
蕭明瀟無語凝噎,莫成意是憋了半年沒和人說話嗎?
突然變得好能說。
他手重去推莫成意,莫成意紋絲不動,看著他繼續動作,頓了頓又對他說:“蕭師祖曾對我說,若師父是女子便會許配給我。依我看來,師祖還是太保守,師父便是男子也可以許配給我。我和師父早就有婚配。”
蕭明瀟喉結滾動,扯了扯嘴角:“我才發現你是真能說啊,哪天我鬼迷心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