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什麼不負責任的東西?
這樣看來,殺父之仇站不住腳。
再者,即便莫成意真是武當派的繼承人,要去姚文興那幫人同流合汙,現在也早就拋下他離開了,怎麼還會在這伺候他?
“你是內鬼,莫成意是我徒弟,我怎會輕信你滿嘴謊話而不信自己的徒弟?”蕭明瀟咬了咬唇,有幾分羞恥的違心道,“這鎖鏈是我叫他上的,我總想尋死管不住自己,幹你何事?你休想挑撥離間。”
那夜既然不是夢境,這人偷親他便是事實了,還說什麼喜歡他。當時他以為是夢境便忍了,哪想到這人會縮骨功,盡做些下三濫的事。
明眼人都知道做到這種程度,蕭明瀟肯定是被強行囚禁的,哪知蕭明瀟對莫成意的偏袒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檀香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他很容易便從旁邊的桌上找來一把小刀,蕭明瀟不安地詢問:“你要做什麼?”
那刀當著他的面劃拉出很深的口子,皮肉發出聲響,這是蕭明瀟近些日子頭回直面刀刃劈開血肉,那種疼痛令他害怕。
他這才意識到,莫成意給他喂血,即便是劃拉刀子這麼一個小動作都有意借位不讓他窺見全貌,起碼讓畏懼疼痛的蕭明瀟不會共感到顫抖。旁人才不會有閒情逸致細緻地瞭解他,又在私底下死板地顧全所有瑣碎的細節。
“我已經和你解釋清楚了,你不信也罷,我還是要帶你走。”檀香將那些湧出的血滴在鐵鏈上,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鐵鏈竟然開始緩慢地融化。
“你的血為什麼能——”蕭明瀟的聲音頓了頓,還未說完便自己總結出了原因。
他方才說這鏈子是石毒煉製,難道檀香的血可以解毒?
這是什麼體質,聞所未聞。
血融鐵鏈嘶嘶作響,蕭明瀟生怕莫成意還未回來他便被這人扛走,出言打斷道:“你別白費功夫了,我不會同你走的,莫成意馬上就回來了,你要想保命便趕緊逃開。”
檀香果真停下手上動作,鬆開拴著蕭明瀟的鐵鏈,清秀的臉龐浮現出幾分譏諷。
“到現在你還覺得他能救你?你應該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和莫成意,現在你和我是一樣的人。”他的手指探向下巴和脖頸之間,竟從臉上揭下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