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甜味以後，這碗水倒是順口不少。一碗水下肚，張遠只覺得通體舒暢，一身的疲憊輕鬆不少。

“大爺，他們都在說你兒子！你兒子去哪裡了！”

張遠看著始終只有老人一個，在這裡忙活。他有些好奇，便是開口問道。

“被徵兵打仗去了！三年了，都沒有音信！恐怕是已經不在了！”

老梁頭一聲嘆息，聽在張遠耳中，頓感老人真的是可憐。

“啪！”

一聲脆響，引的張遠抬頭看去。

見的是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穿著華麗的人。面露慍色，將手中茶碗給摔在地上。

“混蛋！你這什麼狗屁涼茶！竟然還敢要我一個銅子！我砸了你這黑心的鋪子！”

老梁頭像是已經習慣這樣的事情，趕忙起身，抓了幾個銅子，顫顫巍巍走到那人跟前道：

“大爺！我這小本買賣，本就是招待窮苦人！您不要生氣，這點錢算是補償您，您進城後，可以買碗好酒吃！”

正在氣頭那傢伙，一看老人拿錢過來。他冷哼一聲，一把將錢給拿走，便是轉身離開。

“大爺！這又不是你的錯！他不願意喝，滾蛋就行了！你怎麼還賠錢給他啊！”

張遠看著老人碗中，僅剩的幾個銅子，知道老人這一天肯定是白忙活了。他為老人感到不平，便是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