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
白雨彤臉色煞白難以置信地看著蘇星河。
白嘯天長嘆一聲,雨彤還是太年輕了。
天宮是何等強大的勢力,他們白家不願意臣服都只是硬扛著。
而這人如此年輕,又如何抵擋天宮的誘惑。
渡厄長老開懷大笑:“公子爽快!待此件事了,你我一起回去面見宮主!”
“這位長老,加入天宮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蘇星河微微一笑。
渡厄長老並不在意笑著道:“小友但說無妨!”
一位如此年輕的大羅而且還極有可能是造化境,如此年輕的造化境,他們天宮若是加以培養,說不準能出一尊永恆。
區區一個條件而已,只要不是太為難,他私下都能答應。
“長老可否看在我的薄面,暫時放白家一馬?”蘇星河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白滔面色大變,連忙喊道:“長老!”
渡厄沉默不語,瞬間讓白滔緊張了起來。
“好!”
“老夫便給你個面子!”
“白嘯天,今日有人幫你們白家,希望你能考慮清楚,我天宮的耐心是有限的。”
渡厄最後警告白嘯天,同手無視白滔不甘的眼神。
蘇星河看著白雨彤淡淡一笑:“白姑娘,你我之間的恩情就此兩清,希望他日還有再見的機會。”
白雨彤眼神複雜,微微一禮:“雨彤,謝過公子。”
蘇星河微微一笑轉身和渡厄長老離去,白滔不甘地瞪了白雨彤一眼,怒氣衝衝地轉身離去。
白嘯天長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雨彤,多虧了你,白家才渡過這次危機。”白嘯天擠出一絲笑容。
然而,白雨彤心裡還是有些失望,她以為蘇星河能出手相助,但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雨彤,此人能如此,對我白家已經是極大的恩德了,天宮如此強大的勢力,勢力單薄的個人又如何敢得罪。”
“如此恩情,我白家應銘記在心。”
白雨彤攥緊粉拳,眼中泛起一絲淚光:“可之後該如何是好,天宮並未放過我白家,他日若是再來白家,想必不會再給我們任何機會!”
白嘯天長嘆一聲:“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與此同時,路途中,蘇星河瞭解了一些關於七月天宮的訊息。
七月天宮存在無數歲月,其宮主乃是一尊長存永恆,永恆分為長存和遠道。
在這青州長存永恆屬於是頂尖強者,至於遠道永恆或許底蘊足夠雄厚的大勢力會有一位。
七月天宮有七輪太陰月,乃是七月天宮的始祖的傳承的所化。
每一輪月亮都代表一份傳承,如今七月天宮中還無人得到始祖的所有傳承。
就算是如此的宮主也只獲得了五輪太陰月的認可。
.....
太陰月宮流淌著太陰道韻,通體流淌的太陰之力宛如月色潮汐。
渡厄長老帶著蘇星河進入大殿,便向上位地宮主微微一禮:“宮主!”
蘇星河抬頭望去。
七月天宮的宮主是一位男子,只是男子妖異,一頭宛如明月的長髮猶如月瀑,深邃的眼眸宛如兩輪明月,其睫毛細長,容貌嬌嫩,是一位勝似女子的美男子。
許天月目光深邃地看著蘇星河,睫毛微微一顫,心中些詫異。
看不透,完全看不透。
在他眼裡蘇星河身上的氣機猶如混沌,憑藉著他的修為都無法判斷蘇星河的真實修為。
“蘇公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這青洲名聲顯赫的天驕都不如你半分。”
蘇星河嘴角微揚,灑脫一笑:“宮主謬讚了,我只是付出了些比常人多一些的努力,才能走到他們的前面。”
“若是比天賦,青州的天驕要遠勝於我。”
許天月雙眼微眯,對蘇星河的來歷有幾分懷疑。
但並未直接開口,身份來歷之後讓人去調查總能查出一些端倪,如此追問下去必然會引起對方不快。
如此年輕的大羅值得他們天宮拉攏。
“蘇公子謙虛了。”
說著,許天月拿出一柄月宮令送到蘇星河手上,接著說道:“此乃月宮令,從今以後蘇長老便是我天宮的客卿,只要是長老便有資格進入太陰月試煉。”
“蘇長老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