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大半夜不睡覺瞎折騰啥呢?有這閒工夫不如早點歇息去!”二大爺率先開口呵斥道。
“就是啊,我跟你一大爺剛剛可都瞧見了,你不也動手打了我們家閻老大嗎?我們家閻解成招你惹你啦?你做事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閻埠貴說得比一大爺易中海更為尖酸刻薄些,旁人聽了或許會誤以為他是在興師問罪,責怪傻柱竟敢對他們閻家最為器重的寶貝兒子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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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試圖逃跑的閻解成,只見他手起掌落,狠狠地扇在了閻解成的臉頰上,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脆響。
"想跑?往哪兒跑?我問你,你爹說是我的錯?你倒說說看,我何錯之有?閻解成!"
閻解成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痛的臉,嚇得渾身發抖,本來就膽小如鼠的他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只能陪著笑臉討好道。
“是啊!千真萬確,這事絕對不賴您吶!全賴我們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您不說,還敢跑到您府上撒野,叫囂著讓您現身,妄圖給您點顏色瞧瞧。
這可真是我們犯渾,跟您半毛錢關係都扯不上!”此刻的閻解成活脫脫就是個阿諛奉承的奴才相,點頭哈腰、低聲下氣地朝著何雨柱苦苦哀求。
“哎喲喂,傻柱啊,柱子哥,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們的不是,是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貴人,簡直罪大惡極,死有餘辜啊!方才實在不該如此惹惱您老人家,實在抱歉得很哪!”
聽到何雨柱這麼一說,閻解成立馬感覺有些不對勁。
難不成這其中還有啥門道?他心裡暗自琢磨:照理說,傻柱被自己這群人無端挑釁,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難道說,他已經想好了什麼法子來收拾我們?越想越是心驚膽戰,閻解成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完了完了,這傻柱怕是又要折騰出些么蛾子來了,莫不是已經想到整治咱們的絕招了吧?
“傻柱,柱子哥,您有啥事兒就直說唄!大家夥兒可都眼巴巴地瞅著您呢!您剛剛不也說了嘛,咱好歹也是一個大雜院兒的鄰居,犯不著把事情鬧得這麼僵,您說是吧?”
“沒錯!咱們的確同住一個大雜院兒,可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更不能善罷甘休了,總得從你們這兒撈點兒好處才行,不然豈不是太虧了?”
他這一番話出口,原本還嘈雜喧鬧的四合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每個在場的人心裡都不禁湧起一股懼意。
“柱子哥,您到底想幹啥呀?您倒是給句痛快話啊!”
三大爺閻埠貴眼見自家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本打算上前把人拽回來,可轉念一想到傻柱那副火爆脾氣,又擔心萬一有人湊近閻解成,恐怕會慘遭毒打。
權衡利弊之後,他決定還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為妙。
然而,當聽到傻柱說出這番話時,他終於坐不住了,於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試圖探探對方的口風。
“咱們大院是不是有很久都沒開全院會了?正好,就開全院會吧,反正有很多事要說的,不是嗎?要是你們不想開會,那我可就直接將人給帶走,去派出所裡說理去了!”
何雨柱知道,對付這些大院裡的人,可不是嘴上說說,一定要付出行動才對的。
所以他在這裡也就沒那麼客氣,將這些人想要知道的,半透露的說出來,但他們又沒辦法只好選擇接受,要不然這三個大爺中,二大爺和三大爺的兒子都要被抓去派出所了。
他們這叫做得不償失了!
“傻柱,開會做什麼?你總得說一下,你想要開會做什麼,這樣也好準備不是嗎?”
易中海是大院裡的一大爺,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那些人都好奇,這傻柱想要開會做什麼。
那麼他就直接問出來,他也想要知道傻柱想要開會做什麼,這樣他就能有機會阻止傻柱要做的一些事。
“哦其實沒什麼,就是想要在這裡給大家說清楚下,我為什麼打人,他們為什麼要在我家門口喊,這個誤會總是要解除了,這樣大家才會安心不是嗎?”
何雨柱這樣說也沒毛病,就連二大爺和三大爺都覺得沒什麼事,只要能將這個問題解決了,也就沒什麼了。
很快,這個會就準備好了。
畢竟大院裡以前也是為了給東家長,李家短的,判斷一下到底誰家有錯,誰家沒錯,都會召開一個大院在這裡評理的情況。
易中海毫不猶豫地第一個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