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懂什麼叫避嫌嗎?林落正在睡覺呢,你到人家房間裡來幹什麼?現在還追著傻柱打,你這不是讓街坊鄰居們看我們的笑話嗎?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
閻埠貴在一旁輕聲咳嗽了兩聲,然後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對秦淮茹說道:“有些話,我本來是不想說的,特別是那些不好聽的話。
但是今天這事,你確實做得不太地道啊。林落是我們院裡的客人,你動這樣的心思本身就不對。更何況傻柱還生著病呢,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解決呢?非得鬧得這麼難堪嗎?”
大爺們今天都如此這般地說了,如果這秦淮茹依舊不知收斂、繼續肆意妄為的話,那麼日後她在這座院子裡面恐怕將會舉步維艱、處境難堪。
最終,面對眾人的壓力,她不得不選擇妥協,並試圖為自己辯解一番:“我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你們何必如此較真呢?況且也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失,你們就指責我的不是,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林落與何雨水見狀,急忙上前攙扶住何雨柱,生恐他在此時舊病復發。而劉巧珍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迅速奪過秦淮茹手中的鞋子,隨手扔到了她的腳邊。
“你剛才做出那種事,自己不覺得丟人現眼,難道還要我們覺得丟人才算丟人嗎?再說了何雨柱現在還病著呢,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秦淮茹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對她說三道四的,這可把她給氣壞了。不過她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在這裡發火,得趕緊想辦法脫身才行。
何雨柱也沒有料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賈張氏竟然突然冒了出來。只見她二話不說,猛地一下就朝林落撲了過去。“哎喲喂!我這是咋啦?哎喲喲,快來扶我一把呀!”賈張氏一邊叫喚著,一邊緊緊地抱住了林落。
不但林落沒想到,會在這個節骨眼冒出這樣的事,就連何雨柱也沒想到,真的是有人想要躲都躲不掉。
“賈張氏,你做什麼呢?”
“能什麼?我這都是被逼無奈啊,姓林的,你攤大事了,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