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即使受傷不輕,他仍希望能親手抓住肇事者,以維護自己的尊嚴。
就在這時,何雨柱慢慢走向任師傅,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任師傅,你和許大茂不是挺熟的嘛?那你怎麼不求求他呢?說不定他能幫到你哦!”
說話間,他特意加重了“求”字的語氣,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任師傅的臉,彷彿在觀察對方的反應。
其實,何雨柱之所以提及許大茂,無非是想挑起兩人之間的矛盾,看看他們是否會上演一場狗咬狗的好戲。
畢竟,這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場面,往往比單純的打鬥更為精彩有趣。至於最後究竟誰能勝出,又會付出怎樣的代價,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你少在這裡嚇唬人!這事跟我能扯上啥關係?明明就是他一個人乾的好事,對吧?他把一大爺給傷成那樣子,關我啥事啊?”許大茂一聽這話就慌了神,連忙把任師傅給推到前面當擋箭牌,同時還不忘跟何雨柱強詞奪理地爭辯起來。
只見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氣衝衝的樣子,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你們可別冤枉好人啊!我許大茂行得正坐得端,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一邊說著,許大茂還一邊用手指著任師傅,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任師傅幹似的。而被他指著鼻子罵的任師傅,則是一臉驚愕與無奈,完全沒想到許大茂竟然會如此無情無義地把自己給出賣了。
面對許大茂的狡辯與抵賴,何雨柱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他冷冷地看著許大茂,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屑之情說道:“哼!許大茂,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罪責嗎?咱們大家心裡都清楚得很,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何雨柱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許大茂的心窩。然而此時此刻的許大茂卻依然不肯認錯服輸,反而越發囂張起來:“你們愛咋想咋想吧!反正我問心無愧!”說完便轉身準備離去。
“這會兒就想走了?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自己幹了些啥事,難道心裡沒點數嗎?”何雨柱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語氣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就是要故意挑起許大茂和任師傅之間的矛盾,最好能讓他倆反目成仇、自相殘殺。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還能順便解決掉這兩個心頭大患。
“你們還愣著幹啥呢?再不趕緊抓人,人就要跑啦!”眼看著任師傅準備趁機溜走,一大媽焦急萬分地大聲呼喊起來,催促其他人趕緊行動,務必要把任師傅捉拿歸案。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何雨柱飛起一腳,精準無誤地將許大茂踹飛到任師傅面前。
原本一心逃跑的任師傅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眼見前方有人擋住去路,根本來不及多想,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狠狠踹向許大茂。
“竟敢擋我的路!你這條壞狗!”任師傅怒不可遏地咒罵道。被踢飛出去的許大茂心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覺得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
哪曾想如今這年頭,竟然連阿貓阿狗都敢隨意欺辱於他,此仇不報非君子!
許大茂彷彿變成了一個鐵人一般,頑強地從地上掙扎起身,然後迅速撲向前緊緊抱住任師傅的大腿,怒吼道:“想跑?沒門兒!給老子站住!”
此時此刻,許大茂猶如一隻章魚般死死地纏住了任師傅的雙腿,彷彿與之融為一體,毫無鬆手之意。
緊接著,他使出渾身解數,試圖將任師傅拖拽到一大媽和一大爺跟前。
然而就在這時,四合院中的人群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來,使得原本寬敞的院子變得擁擠不堪。
面對如此眾多的圍觀者,任師傅即便有心逃脫,卻也深知插翅難逃。
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你們這群笨蛋,誰都不許攔我!\"任師傅氣急敗壞地怒吼道,但無論他如何拼死掙扎,始終無法掙脫許大茂那如同鐵鉗一般堅固的束縛。
這讓他幾近崩潰邊緣,而許大茂卻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任憑任師傅怎樣拳打腳踢,依然無動於衷,簡直把他氣得七竅生煙。
\"許大茂,你是不是犯傻啊?事到如今,你還緊抓著我不放,難道腦子進水了不成?\"任師傅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哼!姓任的,我看你才是心如蛇蠍、喪盡天良呢!居然連我都敢動手,等著瞧吧,待會兒有你好受的!\"許大茂毫不示弱地反駁道,並暗暗下定決心,絕不在這個關鍵時刻鬆開手。
何雨柱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