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望那我老者。
他也好去打聽下,他的家屬在哪裡,也好讓他家屬過來照看他。
等他到了醫院才知道,這位老師父已經讓醫生為他準備下出院的事。
何雨柱忙過去勸幾聲。
“師父,您身體不是還沒完全康復嗎?在醫院裡總比在別的地方安全一些?”
“不用了!我很瞭解現在的身體狀況,是治不好的!”
“您要是擔心,您家人來不了,我可以抽空過來醫院照看您?我是不同意您出院的。”
“我沒有子女,孤身一人!也不是擔心沒人照料,而是真的沒必要在我這殘敗不堪的身子上,浪費金錢和時間!”
杜天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何雨柱,道:“再說了,功夫傳承不是一兩天的事,我也氣數已盡,在臨死前我是想要將功夫能傳的都傳給你!”
“那徒弟再次跪謝師父!”
“起來,何必這樣拘謹!”
自從何大清和白寡婦跑了之後,他從未感受到,還會有人心甘情願的對他好。
最後,他帶著妹妹何雨水,扶著這位老師父杜天成出了醫院。
在外面,他找了一輛三輪車,讓師父和雨水先坐著,他則在一邊跑著跟上了。
等他們到了四合院,何雨柱和妹妹何雨水扶著這位老者下了三輪車,進了外院大門。
沒想到有人像是盯上了他一樣,趕緊攔住了他們兄妹去路。
“三大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我看見你今天拎著網兜裡有三個飯盒,你們兄妹多了也吃不了,就不能送我一個?”
“三大爺,你是不是最近眼鏡壞了,看不清楚人,連數數都不會了,這不是三個人嗎?”
閻埠貴看見何雨柱扶著的這位老者時候,光是對上對方凌厲如鷹一般的眼神,那是嚇的他趕緊退後幾步。
“傻柱,這是你哪門子親戚?”
“我師父!我今天現認得!”
“啊?”
何雨柱這話,讓三大爺當場‘石化’,連何雨柱他們人走了,都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而何雨柱扶著師父,帶著妹妹要進了中院,就像是一路升級打怪一樣。
這會兒又有人將門堵住了,不讓他們進。
那人手裡握著泛著寒光的菜刀,刀身染上夕陽的紅色,倒是有幾分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