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脖頸,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反駁一句。
“都說了剛才是誤會,老閻才不會打我!”
“行了吧!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活該被打!還有你家閻埠貴將聾老太太都給氣吐血了,他這難道還不是造孽嗎?”
許大茂還不知道,聾老太太的事,這會兒知道了閻埠貴給聾老太太氣吐血了,那是氣的舉起柺杖,就給了閻埠貴身上一柺杖。
砰!
“啊!~”
“好你個老東西,你竟然給老太太都氣吐血了?你還說是誤會,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了!”
“唉呀媽呀!打人了!”
三大媽嚇的坐在地上,喊了起來。
閻埠貴被打的往後退了兩步,疼的呲牙咧嘴起來,指著許大茂罵道:“許大茂你個傻子!我是你三大爺,你連我都打,你瘋了嗎?”
“你還三大爺?我去你大爺的!”
許大茂舉起柺杖,又是給了閻埠貴一柺杖,直接將他打倒在地上。
“哎呦!你還打?”
閻埠貴坐在地上,嚇的往後退。
許大茂拄著柺杖追著閻埠貴,“我就打了!你個老東西!我要不打死你,都對不起你!”
許大茂來到閻埠貴面前,又舉起柺杖,狠狠的抽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就見閻埠貴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被打的那叫一個慘。
三大媽嚇的面容失色,卻不敢上手幫忙,就在一邊哭喊起來。
可圍觀的鄰居們,想到剛才閻埠貴打人,那也是兇猛的很,這會兒他被打,這些人反倒是看笑話一樣,甚至有人拍手叫好。
劉巧珍拉著小豆芽和小包子轉過身,不想讓孩子看見這樣粗俗的畫面。
“巧珍,這許大茂等下怕是也要遭殃了!因為他……玩大發了!”
“什麼……意思?”
劉巧珍一怔,顯然沒明白何雨柱話中的意思。
直到不遠處傳來了秦淮茹驚慌的喚聲,“許大茂……快住手!不好了……”
“你個老東西……還敢欺負老太太,將老太太給氣吐血了!”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今天就算不打死你,也廢你半條命!”
許大茂不但沒聽到秦淮茹的警告,還邊打,邊罵,氣焰囂張得很。
賈張氏扁著鯰魚嘴,對於閻埠貴被打,她滿是嘲諷和不屑,甚至還拉著秦淮茹,不讓她上前。
“別管他!讓他使勁兒打!打死閻埠貴這狗東西!”
“媽……您沒看到來人嗎?”
賈張氏眼皮都沒抬下,“沒看見!反正許大茂打不死那個老東西就行!”
秦淮茹急了,一把掙開了賈張氏緊抓的手,對賈張氏喊一聲。
“您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擔心別人,太自私了!”
“秦淮茹,你罵誰呢?”
賈張氏被秦淮茹給罵了,這才氣的瞪著眼珠子看向秦淮茹,而她這一看,就看見了門口走來的人。
“我的天!他們怎麼來了……難道是……”
賈張氏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趕緊整理下頭髮,又扯了扯衣襟,這才笑著朝來人走過去。
“這個秦淮茹,一點不懂看眼色!”
她看一眼去攔著許大茂的秦淮茹,那是氣的直翻白眼,“這什麼人呢!不知道看場合。”
“哎呦!”
沒有秦淮茹扶著她,她走路疼的面部抽搐,就像是一隻熊一樣,笨重得很。
“馮主任,您可來了!我一直在等您呢!”
別看賈張氏撒潑的時候,像個瘋婆子一樣,可要是看見領導來了,那是臉笑的跟屁股一樣,又圓又彈又滿帶感情。
馮主任淡淡的掃了一眼賈張氏,顯然沒有將她看在眼裡,而是帶著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人,直奔著許大茂走去。
賈張氏見馮主任沒有理她,還帶著人從她身邊走過,那是氣的直跺腳。
“什麼人呢?要不是為了那麼點撫卹金,老孃才不理你!”
這話,雖說是背對著馮主任說的,但人家馮主任沒走遠,那是聽的一清二楚。
不過現在,馮主任也沒時間去理賈張氏,倒是把這話記在心上,等下在找賈張氏算賬。
秦淮茹看見馮主任帶人走來了,她卻拉了幾次許大茂都沒拉住,這下真的急了,抓住許大茂胳膊就咬。
“啊!秦淮茹,你屬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