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找車,要去派出所找秦淮茹。
何雨柱倒是沒管傻柱做什麼去了,他回到大院,就見楊曉芸帶著小豆芽和小包子,已經在露天的席桌邊上坐好了。
看見何雨柱回來時,楊曉芸朝著何雨柱招手,讓他過去坐席吃酒。
“雨柱,給你留位置了,過來啊!”
“不用了,我等下跟老李老張他們一桌。”
何雨柱跟楊曉芸說完,就跟送葬回來的老李老張他們湊了一桌,等著擺酒席。
賈張氏見送葬的鄰居們回來了,之前看起來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這會兒開啟了‘說唱表演’,那是將整個四合院都給震撼到了。
“哎呦媽呀……我的老頭啊,我的伴啊,你怎麼就那麼慘啊!”
“你說你多不孝?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你怎麼好意思丟下我啊?”
“哎呦媽呀……我的東旭,我的兒啊,要是你上了天堂,一定要讓害你的人下地獄啊!”
“老頭啊!你要讓姓何的一家,下地獄知道嗎?不然你死不瞑目啊!”
老李聽完這話,趕緊看了眼何雨柱,畢竟大院裡的人都知道,這賈家和何家水火不容。
賈張氏口中罵的何家,一定是何雨柱他們家了。
何雨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像是沒事人一樣。
這倒是讓老李和老張等人,感覺到奇怪了,畢竟以何雨柱的脾氣,賈張氏怕是現在又捱揍了。
本來大傢伙就靜靜的看著賈張氏在那“說唱表演”,以為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偏偏這個時候,閻埠貴走過去扶起賈張氏,那是一頓勸。
“賈家嫂子,您節哀順變!我們大傢伙能明白你的心情,也知道啊……害死你老頭的人,不得好死!”
“要是你家老頭上了天堂,一定會讓那何家下地獄!不然啊老天爺真是不長眼,怎麼能讓壞人活的這樣舒坦呢?”
“賈家嫂子,您也別哭了,哭壞了自己,那害死東旭的人,一點都不會心疼的!”
賈張氏靠在了閻埠貴身上,那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的東旭啊……要是你能顯靈了,一定要弄死他,讓他給你陪葬……”
“我可憐的老頭啊!”
賈張氏又在那嚎啕大哭起來,大傢伙看到的不是同情她,就是純屬在這裡看熱鬧,畢竟誰也不傻。
都能看出來,賈張氏要是真的心疼她兒子,就不會讓她家親戚來賈東旭他爹葬禮上鬧,更不會賈東旭他爹被抬走的時候,她一滴眼淚都沒掉。
咣噹!
眾人一直都是注意著何雨柱的一舉一動,畢竟他們都聽得出來,賈張氏罵的人就是何雨柱他們。
聽到有凳子倒在地上的聲音,大傢伙都看向何雨柱,以為這下何雨柱發威了,會出手揍賈張氏。
賈張氏看見何雨柱朝著她的方向走來,趕緊往閻埠貴懷裡靠,身子也不禁有些瑟瑟發抖。
“閻埠貴……你看他發怒了,要動手打我啊!他會真的動手打我……大家看好了,何雨柱又要打女人了!他不是人……”
閻埠貴這個時候想要將賈張氏給推開,卻發現被賈張氏抓的緊緊的,根本動不了。
他這時候知道,就不該在這個時候去踩何雨柱一腳,現在倒好,跟賈張氏一起遭殃了。
“賈家嫂子,放開我……快放開!”
閻埠貴見推不開賈張氏,就只好哭笑不得的跟何雨柱解釋,“何雨柱……我剛才說的人不是你啊,這大院裡還有別的何家,又不是你們一家。”
“三大爺,你腦袋沒包吧?這大院裡就何雨柱一家姓何!”許大茂這個時候不忘火上澆油,站起來提醒一句。
閻埠貴指著許大茂,氣的直罵娘,“許大茂,你是不是人?亂說什麼話?不知道會惹禍上身嗎?”
許大茂諷刺的笑了兩聲,“我不知道會惹禍上身,我只知道有人今天要被玩殘!”
“許大茂你……”
閻埠貴氣的要找許大茂算賬,可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身軀,已經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個……何雨柱,我真的不是故意說你的……我就是安慰下賈張氏!是她說的……”
閻埠貴還想甩鍋給賈張氏。
賈張氏直接趴在閻埠貴身上,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實際把他當擋箭牌。
閻埠貴瞳孔裡,就見何雨柱忽然抬起手掌,猛地一陣掌風颳來。
他嚇的閉上眼不敢看。